众官兵看着意犹未尽的刘唐,更是无人敢出声。
何涛急道:“本来贼人是要断我们后路,黄将军,我们快下山去抢船只吧,不然真回不去了。”
被黄安点中的都头带着人顶着盾牌谨慎入关,四周查探后,才收回信号让大队人顿时山。
黄安赶快批示兵马摆开步地,以防梁隐士马出关突袭。
晁盖见有了救白胜的体例,便也点头道:“那就有犒智囊了,其他兄弟要勤加练习兵马,以防官兵攻打。”
刘唐点头道:“白胜出售兄弟,哥哥想他何为。”
盾牌手哪敢硬挡吼怒而下的滚木礌石,顿时散做一团,笨拙些的回身便往回跑,机警些的则往两边躲,弓箭手也是有样学样,步地瞬时大乱。
官兵也晓得即便现在下山,船只也早划远了,在黄安和各级军官呵叱下,只好渐渐摆开队形,筹办攻打关隘。只是第一回合便中了梁山战略,先前还想着赏格的官兵,现在却想着如何能安然归去了。
黄安看着面前不甚雄浑的木质关隘,恐怕几把斧头就能劈开,想了想,道:“贼人想来是晓得这道关隘守不住,不想折损人马,都在山上守着,也省了我们很多力量。石都头,你带人去关里看看,有没有贼人。”
刘唐仿佛还没杀过瘾,踢着跪在地上的官兵,谩骂道。
“真他娘软蛋,爷爷还没杀过瘾呢,常日诈害百姓短长,厮杀起来便都成了软脚虾了。”
晁盖等人在关上看济州官兵摆开步地,才喊道:“山下何人?敢来梁山捋我虎须。”
“现在去抢已经迟了,贼人胃口倒是挺大,只怕他们牙齿不敷锋利,反倒崩了他们满嘴牙。”
“若不是勇哥儿提示,恐怕我们稀里胡涂便被官府捉了,现在哥哥让大伙提着脑袋去打城池救他,只怕弟兄们不肯着力。”吴用说着看了眼阮小二。
(北宋厢兵体例多以批示为单位,一批示五百人,其统兵官是批示使和副批示使。一批示五都,一都一百人,统兵官马军是军使和副兵马使,步兵是都头和副都头,在副兵马使和副都头之下,另有军头、十将、将虞侯、承局和押官等官吏。捕快头子也叫都头)
晁盖在关上见山下水边阮小2、阮小五已经杀败留守官兵得了船只,都划到山南去,便笑道:“本日怕是你们有来无回,你们且看山下船只。”
刘唐得了头功,喜不自禁的道:“这等官兵,便是再来一万,俺们弟兄也能杀的他们屁滚尿流。”
待金沙岸上清理了疆场,阮小七也从石碣村返回,活捉十几人,缉获战马三十余匹。
晁盖在关上见状,一声令下,关门大开,众头领一马抢先杀了出来。
众官兵早已没了抵当胆气,只是见四周梁隐士马杀的短长,又不敢扔了兵器,怕梁隐士马不接管投降。听得晁勇喊话,如得了护身符般,纷繁把兵器抛了,跪在地上。
晁勇站定喘口气,只见众头领各个如狼似虎的纵横在官兵丛中,很多慌不择路的官兵跑到水中才发明本身不会水,大喊拯救,美满是一面倒的情势,不消半晌,只怕官兵便会被杀的一个不留了,赶快大声喊道:“放下兵器,降者不杀。”
吴用点头道:“勇哥儿说的是,现在做公的哪有不贪财的,此事便交给小生,不日必能做成此事。”
众头领齐声应喏,各自练习兵马不提。
晁盖笑道:“智囊说的是,便是青州禁军来攻,有众兄弟在,必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日旗开得胜,本该大庆,只是想起白胜兄弟此时还在牢中,不免悲伤。世人看看,我们可否趁胜追击,打下济州府,救出白胜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