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笑道:“既然兄弟承诺了,这事情便定下了。婚姻大事看的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现在你父母都已仙去,长兄如父,何必问她定见。走,我们这便找秦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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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秦明技艺精熟,春秋也不大,便想给你妹子和秦明做个媒,你妹子非常贤惠,他二人恰是良配,不知花贤弟意下如何?”
晁勇闻言,便也停上马等待。
两人拨马刚要走,却又见先前陪着知府的幕僚走上城头,喊道:“你们稍等,我这便让人去搬秦家长幼尸首。”
中间幕僚却道:“大人息怒,秦明那反贼家小都已身首异处,扔在街头也不过便是震慑城中百姓。何必为了一些尸身,招惹这些草寇,如果他们每日都来袭扰,我青州也不能每日紧闭城门啊。何不先让他们退兵,等朝廷雄师来了,到时再把青州地界统统草寇一举剿除便是。”
晁勇点头道:“昨晚清风隐士马若不去袭扰,我们说不得还能偷袭城池,现在青州必定防备森严。不过我们能够带兵威胁慕容彦达,想来他也不会为了已死之人与我等大动兵戈。人死入土方为安,秦将军现在已是我盗窟兄弟,晁勇怎能让你一家长幼暴尸田野。”
秦明看到宋江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样,也道:“罢了,罢了,是他们命里该有此劫。黄信,带他们走吧,挑一处清净处所埋了吧。”
晁勇看到一身绯色官服的人上的城头,也晓得正主呈现了,打顿时前道:“慕容知府,我与你打个筹议。你把秦将军家小尸首送出来,我便领兵退去,不然昨晚的事情能够再次上演,若让都城御史晓得,少不得参你一本。”
世人离了青州,挑了一处僻静处所,把秦明家人入土为安。
花荣本来觉得宋江是想拿些金银赔给秦明,不想倒是要把自家妹子赔给秦明。不由为莫非:“不是小弟推却,只是小妹毕生大事,我也须问问她定见。”
花荣被宋江拿话挤兑住,辩驳不得,也只好和宋江一道来找秦明。幸亏秦明技艺精熟,为人也不错,不算屈辱了自家妹子。
秦明也是个直率男人,看晁勇待他如此之厚,顿时单膝下跪道:“大恩不言谢,秦明今后必以勇哥儿马首是瞻。”
在已被烧做白地的村坊那边吊丧了一阵的宋江和花荣,此时也走了过来。
秦明方才亲眼目睹了一家长幼死状,如何故意机谈婚论嫁,是以毫不踌躇回绝了宋江二人。
花荣看到秦明家人全数身首异处,也不忍去看。
黄信与秦家长幼也都非常熟谙,闻言点头冷静记下大家坟头。
晁勇也不好回绝二人,只好对林冲道:“那便请哥哥守寨,免得有甚不测。”
两人找到秦明,申明来意。
当晚,宋江便找到花荣,道:“花贤弟,这番是我失了计算,害了秦明长幼,宋江实是心下难安,是以想出一个补报秦明的体例,还请花贤弟应允。”
晁勇细心叮嘱了李忠和郑天寿,又对秦明道:“我等再去青州一趟,好歹把你家小尸首要出来,好好安葬了。”
从坟地出来,世人一时候也都偶然说话,冷静回了清风寨。
宋江哭了一阵,花荣便上前安慰宋江。
黄信看师父秦明一副哀思欲绝的模样,便也带着一队兵马去搬秦家长幼尸身。
晁勇看着宋江在那边惺惺作态不由感到一阵恶心,拨转马头便往路边走去。
慕容彦达听到晁勇威胁,也不由一怒,刚要说话。
宋江拉住花荣手臂,哽咽道:“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