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听到阮小七说杀人,不由吓得神采煞白,也不敢再禁止,颤抖道:“小的有眼无珠,豪杰请进。”
晁勇听到阮小七又说出梁山杀人的事情,忙道:“小二莫听他胡言乱语,他不过打过几个地痞。我们也不难为你,你且给我们整治些酒食,我们带了去镇外吃便是。”
正说间,只见人丛里一条大汉抢近前来,大喝道:“兀那厮是甚么鸟汉,敢来灭我揭阳镇上威风。你这男人那里学的些枪棒,也敢来我这里逞强。没我兄弟号令,世人谁敢给你钱。”
阮小七道:“我看薛永兄弟也有一身好技艺,何不与我等一同上梁山,替天行道,大碗吃酒,大块吃肉。”
薛永也是火爆脾气之人,拿起晁勇银子,便道:“这般驰名的揭阳镇,没一个晓事的豪杰汲引咱家。可贵这位恩官固然背着包裹,路过此地,却破钞五两银子汲引咱家。愿求恩官高姓大名,使小人天下鼓吹。”
薛永道:“敢不从命。”
晁勇笑道:“我是梁山小霸王晁勇,他是活阎罗阮小七,此行一者护送宋三叔,二者也看看江南风景。方才在镇里人多眼杂,是以没敢通名,还望薛大哥包涵。”
小二看阮小七凶神恶煞的模样,赶快道:“不是小的无礼,刚才你们打得是小遮拦穆春。一会他必惹人来厮打,如果你们进店,恐怕到时小店被打得粉碎。是以不敢让你们进门,还望各位客长谅解。”
晁勇对薛永道:“不知薛大哥要去那里?如果无事,我们便一起离了这揭阳镇,我看那穆春仿佛是镇上一霸,薛大哥单独留下,恐怕遭了毒手。”
连续走了两家都吃了闭门羹,阮小七不由大怒,拎住小二衣领,道:“莫不是欺我们本土来的?”
阮小七扭头看了看那男人,道:“勇哥儿稍等,我撵上去,放番这撮鸟。”
薛永听到阮小七叫这黑矮男人公明哥哥,不由想起一人,抱拳道:“敢问足下但是山东及时雨宋公明哥哥?”
晁勇看薛永这般技艺,笑道:“还没就教教头高姓大名?”
晁勇笑道:“那我们先出镇再叙。”
当晚世人便在李立家歇一晚,约好过几日在李立这里相会。
薛永道:“小人祖贯洛阳人氏,姓薛名永。祖父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为因恶了下属,不得升用,子孙靠使枪棒卖药度日。江湖上都唤小人病大虫。”
晁勇当然不敢说出真名,只好道:“不过些许银两,不须称谢。”
那汉爬起家,看了看薛永和晁勇,道:“好威风,你们不要慌。”丢下这话,便望南走了。
薛永却已从背后抓住他肩膀,顺手一扳,便把这汉扯了个踉跄,紧接着一脚便踹倒在地。
宋江倒是好不轻易看看便要到的江州,不想再多肇事端,道:“那穆春去意不善,只怕还要肇事。我们无妨紧走几步,到的前面浔阳江,找只船渡到江州,到时再吃酒不迟。”
阮小七推开小二便往里走,道:“他算甚么鸟汉,强似他的我也不晓得杀了多少。你且让开,他领人来时,我们出来与他放对便是。”
阮小七却道:“现在已是中午,走了半日,大伙都是饥肠辘辘,哪还能走得动。公明哥哥便是怕事,一会他们来时,我和勇哥儿摒挡他们便是。”
“薛永久走江湖,公明哥哥大名天然如雷贯耳,这几日也听得哥哥被刺配江州,不想能在此相遇。不知这二位恩官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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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清算了枪棒和药膏,同晁勇等人往镇里酒坊来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