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和刘唐押着程万里跟从晁盖直奔府衙,同时让百姓来伐鼓鸣冤。
晁盖拍了下惊堂木,道:“温馨,我传闻这程万里贪赃枉法,草菅性命,你们说说到底有没。”
晁盖本来想让刘唐给程万里多吃些苦头,但见方才入伙的董平讨情,也只好道:“既然董平兄弟说话了,刘唐,你便给他个痛快吧。”
刘唐大喊一声,砍下一个脑袋,扔到城墙上,便向通往城墙的马道冲去。
“好了,先留着他,鞠问后再砍头示众。不要追杀了,先节制城门,策应我盗窟兵马入城。”
城门翻开,守城的兵士刚要催促溃兵快快进城。
城门口幸存的官兵反应过来,已经所剩无几,看刘唐来的如此猛恶,发声喊,都向四周逃去。
一桩桩罪过可谓罄竹难书,直听得堂上世人咬牙切齿。
有了开首的,很快百姓便也纷繁伐鼓状告那些鱼肉百姓的赃官富户,一旦查实,刘唐便化身做侩子手,砍头抄家不在话下。
世人到的东平府城外时,三丈高的城上已是防备森严。
说完拽住程万里发髻,便往外拖去。
晁勇见刘唐去的猛,生恐他赶尽扑灭,赶快喊道:“弃械不杀。”
晁盖想了想,道:“且慢,我梁山豪杰,替天行道,做事要光亮磊落。勇儿,你去查查,董平与那程婉儿但是两情相悦。若真如你所说了,你再去不迟。”董平闻言,也只好按捺住相思,等着晁勇返来。晁勇出了大堂,去后院找了俩丫环一问,公然二情面事已是人尽皆知,而程婉儿比来更是是以禁足,便也返了返来。晁盖得知董平所言不虚,当下起家告罪道:“董将军勿怪,不是我晁盖多疑,只是事关梁山端方和众兄弟名声,不得不如此。”董平赶快道:“天王严峻了,此事本来便该如此。”晁勇看董平早已心不在焉,笑道:“董将军还是快去吧,大伙还等着喝你喜酒呢。”董平被晁勇一说,也是玉面飞红,说声告别便飞也似的去了。
金沙岸一战,晁勇便晓得刘唐是个杀神,固然不会和李逵一样滥杀无辜,但刀下也毫不会包涵,是以特地追了上来。
城中获得动静的官吏富户,方才清算好金饰,还将来得及逃窜,便也都被堵在城中。
当头的十将喊道:“回知府大人,小的们被梁山贼人打散后,怕梁山兵马追杀,便绕了个圈子,是以迟了。”
那官吏只觉下巴黏糊糊的难受,看了看刘唐满手的鲜血,吓得满脸惨白,颤抖着道:“晓得,晓得,昨日有人告东城的刘员外抢了他女儿,程万里收了贿赂,便判那人诬告。”
董平在后宅找到程婉儿,温言安抚,少不得推委任务,本身方才入伙,做不得主,已经极力讨情,免了其父刻苦,哄得程婉儿同他上山。
董平本就是心灵技能的人,先前已晓得晁盖为人,也没敢动讨情的动机,只是道:“禀天王,这程万里罪不容恕,小弟不敢讨情。不过我与他女儿情投意合,也不忍见他享福,请哥哥给他个痛快。”
程万里听得守城官兵大多认得,这才在城上探出头去喊道:“你们为甚么这么久才返来。”
程万里亲身问了几句,这才对一旁守门官兵道:“给他们开门吧,逃窜倒是有一套。”
“豪杰饶命。”
程万里听得董平只是讨情让他少受折磨,哭喊道:“不,我不要死啊。贤婿拯救啊,如果明天你看着我死了,婉儿会恨你一辈子的。”
待船队走后,晁盖也率梁山兵马开端撤离东平府。
“禀知府,城外五里都没见梁山兵马。”
东平府靠着运河,在全部大宋也是少有的富庶州府,是以童贯才让门下来此敛财。城中赃官劣绅家中赋税也都是堆积如山,除了一部分赔偿给受害百姓以外,大部分最后天然都落入了梁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