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罪过可谓罄竹难书,直听得堂上世人咬牙切齿。
程万里听得董平只是讨情让他少受折磨,哭喊道:“不,我不要死啊。贤婿拯救啊,如果明天你看着我死了,婉儿会恨你一辈子的。”
程万里正批示兵马加强保卫时,只见一队丢盔弃甲的厢兵又向城中逃来,忙喊道:“又来几十人,看清楚是不是我们东平府兵马,再放他们出去。”
董平心忧才子,忙道:“晁天王,这边若没事的话,我去看看婉儿。”
刘唐抬起一个官吏的脸,恶声道:“你晓得吗?”
看着吼怒而来的朴刀,刀上已经沾了不知多少人的血迹,刃口都有好几处翻卷了,没想到本身堂堂从四品知府就要和那些刺字军汉死在如许一柄破刀下,可惜了。
董平看了看不怒自威的晁盖,刚要说话。
城中百姓见梁山百姓入城后,秋毫无犯,反而派兵缉捕那些趁机肇事的地痞恶棍。也都大着胆量聚到府衙前来,只是还没有人敢去伐鼓。
“这一起返来,可曾发明梁山兵马。”
董平本就是心灵技能的人,先前已晓得晁盖为人,也没敢动讨情的动机,只是道:“禀天王,这程万里罪不容恕,小弟不敢讨情。不过我与他女儿情投意合,也不忍见他享福,请哥哥给他个痛快。”
世人到的东平府城外时,三丈高的城上已是防备森严。
看到常日逼迫百姓的知府在府衙门前当众砍头,一个和本城富户有着血海深仇,常日却申冤无门的老者这才鼓起勇气上前伐鼓。
程万里只听一声大喝,抬眼一看,一柄朴刀已经当头劈来。
城中百姓传闻梁山兵马要走,都来夹道欢迎。
刘唐一上城墙便已盯上一身绯色官服的程万里,无法城头堵了很多官兵,固然敢抵挡的未几,但老是碍手碍脚,正气恼的砍翻几个落在前面逃窜的官兵,俄然发明程万里跌倒在地,顿时大呼道:“好狗官,爷爷为民除害了。”
董平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踌躇,但看了看一脸乌青的晁盖,还是没有再开口。
晁勇见刘唐去的猛,生恐他赶尽扑灭,赶快喊道:“弃械不杀。”
知府就在中间,城头守门的官兵天然不敢忽视,等城下兵马来到跟前,细心看了一阵,才道:“是第二批示的兵马,此中大部分我都熟谙。”
“啪”
晁盖拍了下惊堂木,道:“温馨,我传闻这程万里贪赃枉法,草菅性命,你们说说到底有没。”
城门翻开,守城的兵士刚要催促溃兵快快进城。
晁勇和刘唐押着程万里跟从晁盖直奔府衙,同时让百姓来伐鼓鸣冤。
晁盖最恨这逼迫百姓的赃官,当即喊道:“不消说了,便是这般狗官搅的天下浑浊,拖出去砍了。”
刘唐也晓得轻重,只好悻悻的回身守在城头。
一声狠恶的金铁交鸣声,把程万里从可惜中惊醒,这才想起惊骇,赶快一骨碌爬起来,叩首如捣蒜的喊道:“豪杰饶命,豪杰饶命。”
几个正在府衙当值还没获得动静的官吏,则被世人堵个正着,都一起押到大堂来,跪成一排。
城门口幸存的官兵反应过来,已经所剩无几,看刘唐来的如此猛恶,发声喊,都向四周逃去。
晁盖一行走到城门口时,一个老夫拉着一个年青后生冲出来,跪下道:“梁山的豪杰爷爷,小老儿大仇得报,死而无憾了。只是这天下像我普通没法报仇的人另有很多,老夫舞不动刀枪了,可我这个孙子年青力壮,小老儿想让他跟着天王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请晁天王必然要收留。”
“禀知府,城外五里都没见梁山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