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笑道:“相遇便是有缘,何不坐下一同吃酒。”
三人跟着这男人走了几百米,便瞥见一个大酒楼,几个酒幡随风飘荡着,正写着扳倒井、兰陵酒几种酒名。
武松拿起本身的包裹看了看,无缺无损,只是内里的银子却不翼而飞了,不由骂道:“你这狗贼手脚倒是挺快。”
小二道:“客长是识货的,兰陵酒恰是醇厚适口,回味悠长。”
武松在时迁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谁让你先前打我们主张,这三碗酒便算你赔罪了。”
晁勇笑道:“二哥,不要玩弄他了。”
武松见晁勇说话,便也骂道:“此次便饶了你,下次让我再撞着你做这谋生,定不饶你。”
晁勇扶起时迁道:“我听过一些你劫富济贫的事情,也算的一个豪杰。不知本日怎做起这活动来?”
时迁忙道:“不敢打搅两位酒兴。”
时迁忙抱拳道:“小人一时胡涂,豪杰包涵,还未就教两位豪杰姓名。”
时迁面上一红,还觉得晁勇真是听过他偶尔做的几件善事,为莫非:“时迁文不成武不就,只是技艺敏捷,也没甚谋生,只好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活动。”
精瘦男人也是机警,见逃不脱,顿时把从武松包裹里偷出的银两拿出来,要求道:“爷爷的银子都在这里,豪杰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误犯虎威,请两位爷爷饶命。”
晁勇拦住武松,笑道:“时迁兄弟固然手腕不但彩,但也算劫富济贫的侠盗,哥哥这回便饶过他吧。”
三人又吃了一碗,时迁已是两眼发晕,身子有些晃了。
三人方才进城,便见一个搭着白毛巾的精瘦男人迎上来,道:“三位客长,但是要用酒饭,前面便是齐州城最大酒楼,齐州老酒、即墨老酒、淄州扳倒井、沂州兰陵酒,楼中尽有,只要三位客长移步,保管客长对劲。”
晁勇笑道:“既然来了,便吃些酒再走,且坐。”
三人跟着楼中小二上的二楼,在窗口挑了一个位置坐下,那精瘦男人把包裹放到桌上,道:“两位稍坐,我去楼下看看酒。”
“找打,本日让你熟谙武二爷爷拳头。”
武松见他要逃,也晓得事情不对,钵大拳头便冲着精瘦男人脸颊砸去。
时迁惊道:“难不成是泰安州摔了蒋门神的小霸王晁勇?”
时迁见武松看着他,只好咬牙端起来,道:“敬两位豪杰。”
晁勇脱口问道:“鼓上蚤时迁?”
晁勇听得小二说三位客长,心中一动,转头见精瘦男人肩上搭的白毛巾不知何时已没了。
时迁点头哈腰着,正要溜走,却被晁勇拦住,赶快道:“爷爷另有甚叮咛?”
来时北上沧州,晁勇是从南门进城,随便选了个酒楼用饭,只尝了淄州扳倒井,却不晓得这齐州最大的酒楼是哪个。
武松闻言,又转手去拍开扳倒井,给世人满上。
精瘦男人闻言,顿时神采一变,猛地站起家来,被晁勇抓着的手用力一甩,便往窗口冲去。
说话间,小二已经取了碗来。
晁勇笑道:“恐怕你这一去便不回了吧,武二哥哥,你看看包裹里可少了东西没?”
“勇哥儿谨慎。”
“小的叫时迁,原是高唐州人士,只因获咎了高唐州知州,没法存身,只好流落江湖。”
前面武松也是吓了一跳,一脚踹在精瘦男人腿弯处,把他踹的跪在地上,道:“好狗胆,竟然敢伤人,明天你武二爷爷让你悔怨来到这个世上。”
刚迈出一步,便被拉住,只觉晁勇双手铁箍普通,挣扎不脱。
晁勇听得他恰是水浒中极其出彩的时迁,不由细心打量起来,身材精瘦,五官不甚显眼,只要一对眉毛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