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和武松不疑有他,便也抢先进楼,早有楼中小二迎上来,道:“三位客长,楼上请。”
三人方才进城,便见一个搭着白毛巾的精瘦男人迎上来,道:“三位客长,但是要用酒饭,前面便是齐州城最大酒楼,齐州老酒、即墨老酒、淄州扳倒井、沂州兰陵酒,楼中尽有,只要三位客长移步,保管客长对劲。”
晁勇笑道:“二哥,不要玩弄他了。”
时迁固然轻功了得,但也晓得飞檐走壁不是悠长之计,一旦失手,捕快便会闻风而来,到时只能丧家犬普通逃脱。
时迁见晁勇替他说话,也赶快道:“豪杰饶我这一回,小人一时胡涂,今后再也不敢了。”
精瘦男人偏头闪过武松拳头,身子顺势一软,倒在地上,双脚一蹬,贴着空中滑来,想要从晁勇胯下钻畴昔逃脱。
晁勇脱口问道:“鼓上蚤时迁?”
晁勇笑道:“相遇便是有缘,何不坐下一同吃酒。”
晁勇笑道:“既然来了,便吃些酒再走,且坐。”
那男人回身正要走,却觉手腕一痛,已被晁勇捏住,忙转过来道:“官人,另有何叮咛?”
三人跟着楼中小二上的二楼,在窗口挑了一个位置坐下,那精瘦男人把包裹放到桌上,道:“两位稍坐,我去楼下看看酒。”
晁勇按着时迁坐下,道:“但坐无妨。”
“吃一碗扳倒井,看看。”
时迁却比不得二人酒量,连吃两碗,顿时有些两眼发楞,合不上嘴了。
说完,又从武松马背上拿起包裹,道:“小的给客长拿包裹,两位客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