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行人快马加鞭,中午也不断歇,一起往梁山走来。
被高衙内一闹,高俅也是好生没面子,当即押下文书,让各州府缉捕逃军张教头。
林冲也没有兄弟姊妹亲族,是以也没人来赶她。
晁勇听得屋里人慌乱的脚步,也晓得张氏对林冲有多么的望眼欲穿了。
晁勇赶快扶起张氏,道:“我素敬慕林教头技艺为人,该当效力,不值得嫂嫂这般。哥哥在信中想来讲清楚了,小弟此次来恰是要护送嫂嫂去与哥哥团聚。”
晁勇在堆栈和小二把林府地点探听的细心,这才与晁三走出堆栈,分头而去。
走不几步,一个小二便迎上前道:“两位客长可要留宿,小店正有上好房间,马匹也有马夫专门顾问。两位客长要不去看看,不对劲了能够大耳光子打小的。”
见他问起,张氏看着父亲,决然道:“父亲,女儿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宁死也不会嫁给那高衙内。”
端的是易守难攻,今后金兵围城时,若不是宋徽宗寄但愿于莫须有的“神兵”破敌,金兵想攻陷这汴京只怕也是白日说梦。
程朱理学是到了南宋前期才逐步被统治者接管和推许,此时宋朝穿衣还持续着大唐气势,女子多上襦下裙,襦领低开,露着抹胸,恰是粉胸半掩疑暗雪,固然没有唐装那般诱人,但也别有一番风景。
几人出城走未几远,晁三便带着张教头骑马赶来。
张教头抵挡不了,只能先应下来,捱过一时是一时。
晁勇也是成年人了,看着面前澎湃波澜,也不由吞了口口水。不过想起面前之人是林冲老婆,便也收起心中绮念。
张氏本日上身穿了一件红襦,下身一件粉色裙子,一搭红色的抹胸非常显眼,大抵是刚才和侍女捧首痛哭时,弄乱了衣裳,胸前乌黑的乳肉倒有大半露在外头。
这堆栈也算洁净,晁勇看了看,便在这边安设下来。
东京汴梁城可说是当时天下上最庞大的城池,远在数里外,晁勇二人便看到矗立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