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闻言,都是愣了愣,这才迈步往内里而来。
晁勇笑道:“无妨,我听得你们兄弟都精通番汉文明,也是少有的杰出之士,朝廷理该重用,何况你们兄弟另有大功于朝廷。如果你们想领兵,那便是我麾下,我便可为你们安排职事。如果你们要为政,那便只能等朝廷调派了。”
折可存来时,家属中人便筹议过此事。他们也感觉以大梁太子的强势,多数不会让他们世袭麟、府、封三地,不然以种家将的功绩,足可世袭一起之地了。不过他们也只能接管,西夏数十万兵马都被打败了,他们不过三州之地,兵马不过两万,不管如何是抵挡不了大梁的。至于河东田虎,折家倒是没人把他看在眼里,不要说投奔田虎了,便是和田虎缔盟,都感觉那是热诚。何况便是缔盟了,也不过具有河东路,而大梁已经有了京东、河北、京西、陕西、甘肃、青海、宁夏七路。更别提大梁的兵马和田虎的乌合之众完整没有可比性,另有火器助阵。不管如何,他们都是敌不过大梁的。既然敌不过,那就成为他们的一员。
世人都觉得太子会把他们分作两拨访问,毕竟他们固然都是党项人,但畴昔倒是分属西夏和宋朝。折家封地又挨着西夏,能够说是纷争不竭,手上都沾满了对方的血。以是折可存和仁忠、仁礼兄弟并没一丝本家之情,反而相互仇视。
仁忠明显早已想过,闻言道:“大梁多精兵虎将,我兄弟技艺兵法都平常,不敢班门弄斧。不过我们与宁夏路各部多曾打过交道,情愿帮忙朝廷管理各部。”
晁勇并没有招折可存来问话,而是比及宴席散时,才让身边亲卫去请仁忠、仁礼和折可存。
折可求也是判定之人,在决定了归顺大梁后,便不再做他想。不过他的归顺也是有所挑选的,大梁是,而田虎不过是一方草寇,竟然敢派人去招降他们,固然许以他高官厚禄。但是折可求还是勃然大怒,当即命人把田虎派去的使者斩了,剩下两个喽啰逐了归去。
“我族诚恳归顺,并不敢苛求甚么,统统全凭朝廷决计。”
晁勇点头道:“如此就好,西军将门不靠世袭,也多是世代为将。你们有家传技艺和兵法,已经比平常士卒起点高了很多,若不是子孙不肖,当能世代为将。”
仁忠、仁礼闻言,忙拱手道:“谨遵太子教诲。”
折可存道:“火山军、保德军都归顺了大梁,不过二军兵力不敷,是以向我们求援。河东门路又被田虎阻断,卢将军打下银夏地区后,我兄长便派兵从西夏绕道鄜延路,向朝廷禀报了。不过现在还没有获得朝廷回文。”
说着看着仁忠、仁礼道:“你们兄弟归顺了我大梁,便是我大梁臣子了。不管是吐蕃人还是党项人,只要归顺我大梁,便都是我大梁子民。朝廷必然一视同仁,不过我大梁倒是文武分治,不知你们兄弟是想领兵交战还是为政一方?”
到的后院,三人便候在院中,亲兵出来通报。
折可存闻言,忙拱手道:“谢太子恩情。”
两人辞职出去,晁勇这才转头半数可存道:“折家是大族,人丁想必非常多,我就不问你们从文从武了。将门出身,也一定就都是武将。只要你们有才学,不管是宰相,还是大将军都能做的。”
“下官仁忠见过太子。”
固然大梁不消下跪,但是三人也不敢怠慢,做了个长揖,只是三人倒是没有说划一了,显得有些人多口杂。
晁勇也是点到即止,又问道:“现在河东情势如何了?”
进的书房,便见晁勇当中坐着,卢俊义也在一旁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