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颦一笑,都牵动听心啊,怪不得能利诱众生。
晁勇闻言,也晓得是那位风骚天子来偷情了,他的目标也已经达到,当下便带着阮小七告别出来。
李师师赶快道:“本日有朱紫前来,师师不敢再留两位。明日金明池共度佳节,他必不来,二位若到时有空了再来,师师必定温酒以待。”
扈三娘美则美矣,但只觉是一个美人,而李师师的美却给人一种不该属于人间的美的感受,仿佛只要天上的仙女才气这么美。
李师师这一笑,便仿佛百花齐放普通,让人如沐东风。
说话的此人肤色偏黑,此时固然神采略显板滞,但还是难掩桀骜,仿佛不像会写词的人。另一人长相清秀,固然看起来也有些高雅,但看春秋不过十七八岁,恐怕也写不出如此好词。
三人正吃酒间,门外服侍的小二满脸诧异的出去道:“恭喜公子,师师女人传下话来,请公子去西楼一叙。”
“容我再猜一猜,公子那朋友但是一名女子?”
“那便有劳女人了。”
晁勇对此倒是一点也不料外,因为他送去的倒是辛弃疾传播后代的一首词,辛弃疾在词坛的职位但是堪与苏轼相提并论,如果这都没法让李师师动心,那他还真就只能和水浒中宋江普通,用重金贿赂老鸨去见这位风尘妃子了。
二人正说话间,女婢来报:“官家来到前面了。”
晁勇笑道:“师师女人博闻强识,我二人恰是京东人士。”
李师师看晁勇仿佛并非虚言,不由迷惑道:“我看此词词风清丽,婉约娇媚,论述的又是一个女子相思之情,与易安居士早些年的词有些类似。大观年间,易安居士随夫归隐青州。公子又来自京东,以是猜想这词是易安居士新作。不想竟然是一个男人所作。”
时迁此时早已喝得半酣,把酒妓衣服都扯得七零八落,胸前大片的风景透露在氛围中。早巴不得两人分开,好更进一步,闻言顿时道:“我若想去,甚么处所去不得。你们去吧,我在这里吃酒。”
晁勇看着李师师绝望,心中竟然生出一丝不忍,几近便要说出那词是辛弃疾所作。
“两位公子请坐。”
偶然迁和酒妓在那亲热,阮小七也觉本日的酒喝得不痛快,起家道:“去,我也想看看那李师师长得如何模样。”
话到嘴边,才蓦地复苏过来,不由大为感慨李师师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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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勇笑道:“这等小词不过是他游戏之作,他另有很多豪宕佳作堪比苏轼、欧阳修,可惜他归隐山林,不肯退隐。”
晁勇送给李师师的便是辛弃疾的一首满江红,全词浅显易懂,是他记得的未几的几首古诗词之一。
晁勇天然晓得她所说朋友是作词的人,不过听到李师师判定是一个女人,不由一愣,点头道:“不是,师师女人如何有此猜测?”
晁勇固然不懂书画,但也看出是名家书画,不是先前北楼阁子里挂着的那般浅显书画。细心一看,此中一幅竟然是当今太师蔡京送给李师师的,上面另有蔡京题字。
看着当明天子和太师的书画,晁勇也不晓得是该奖饰李师师的魅力,还是该感慨这对君臣的好笑了。
李师师猎奇的晁勇道:“敢问公子但是作词之人?”
固然没法见到何堪比苏轼的才子,但有幸再见到他的佳作,李师师也是心对劲足,笑道:“那师师便先谢过公子了。”
他们每日都要替很多人给李师师送词曲,但最后能入得李师师法眼的却很少。
离西楼另有十数步,便见两个精干男人守着,一副闲人勿近的模样,站在那边,腰杆笔挺,不像普通仆人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