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感激灿烂阿秀、没我喜好的书打赏)
张文远一头扎入阎婆惜怀中,咀嚼着阎婆惜柔滑的玉峰,含混道:“不要焦急,一会再说。”
张文远搂着阎婆惜,道:“婆惜很好,我也想与婆惜长相厮守。只是新任知县到任后,怕梁山兵马再来攻打县城,传闻宋江是处所豪杰,又有声望。便让他招兵买马,防备梁山兵马再来攻打,并许他县尉之职。传闻这几日,已经上报济州,一旦济州下了批文,宋江便是这郓城县县尉。到时,我怎敢再来找你。”
只是这宋江也非良善之辈,交友了很多逃亡之徒,本身若真谗谄了他,这郓城县也呆不得了。
张文远看着异想天开的阎婆惜,点头道:“除非让宋江死了,不然就别想了。”
不过看到阎婆惜满头珠玉,顿时又游移起来。
这张文远是宋江同房押司,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又爱去那烟花之地流连,学的平生风骚本领,惯会玩弄女人。
张文远说着把阎婆惜按到胯下。
光是梁山洗劫县城时,宋江回籍下,恐怕还不敷以置他死地。打蛇不死反遭蛇咬,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再推他一把,让他下了鬼域,本身才好放心花他的银子,睡他的女人。
张文远抚摩着阎婆惜绸缎普通的肌肤,叹道:“婆惜娇俏可儿,只是怕我们过不了几天如许的日子了。”
阎婆惜看着一脸害怕的张文远,鄙夷道:“真是没用,怕甚么,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我之前曾经听宋江提起,他之前和那梁山贼寇晁盖友情颇深,梁山兵马劫夺郓城县时,那黑厮早不去,晚不去,恰好当时回了宋家庄。你只要向那新任知县告密宋江和梁山兵马私通,这黑厮还能不死?”
“不可,婆惜没有了三郎,那另有甚么生趣。当日婆惜的典身钱一分没动,我把那一百两银子退还给宋江便是。昔日那宋江也给了婆惜一些用度,婆惜也攒了几十两,离了宋江,我们也能度日。”
郓城县西巷
阎婆惜紧紧抱着张文远,慌道:“那可如何是好?”
张文远看着阎婆惜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一丝踌躇也抛到九霄云外,捏着阎婆惜翘臀,笑道:“便按你说的办,只是事成以后,我们也得顿时搬离郓城县,免得被宋江那些江湖朋友暗害。”
张文远闻言,也是面前一亮,本身一月也赚不到一两银子,也不晓得宋江那厮从哪弄的这很多财帛,光是给阎婆惜的便够本身十几年辛苦了。
阎婆惜看张文远终究下定决计,顿时欣喜的献上香吻,一番缠绵,才道:“事不宜迟,那三郎这便去衙门告那宋江。”
张文远用力捏了一把阎婆惜翘臀,不舍的道:“可惜,今晚又要让宋江占你便宜了。”
张文远一边享用着阎婆惜的口活,一边细心考虑。
真是蛇蝎美人,最毒女民气,偷人也就罢了,竟然为了财帛筹办行刺亲夫,本身如何就和如许一个女人混在一起了啊。
以后母女二人又没法度日,便托人说项,做了宋江的外室。固然没有媒人之言,但因为宋江明媒正娶的妻室都在宋家庄,是以也没有人来难堪她,过着大妇普通的糊口。
“对啊,那就让宋江死啊。”
“这事还得考虑细心,你且服侍小三郎,我再把这战略完美一下。”
张文远看着一脸镇静的阎婆惜,不由打了个寒噤。
阎婆惜闻言,这才转怒为喜,笑道:“只要能送了黑厮性命,婆惜都听三郎的。”
两人一番云雨,阎婆惜正感受着飞腾的余韵,听到张文远俄然感喟,不由娇声道:“三郎如何感喟,莫不是嫌婆惜那里没服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