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闻言,点头道:“初时我也想去入伙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比每日在那菜园子里天然是强多了。只是厥后贤父子在梁山落草后,便举起替天行道大旗,只杀赃官劣绅,弄得好大阵容。鲁智深哥哥便也效仿你们只劫夺那为恶大户和过往赃官,但是那二龙山又没梁山八百里水泊环抱,也没梁山那很多豪杰帮衬。被官府围歼了几次,山上人马死伤大半,喽啰们又散了很多。现在他们在那边也是进退两难,打又打不得,另有一些喽啰跟着他们,走也走不得,反倒不如我佳耦在此欢愉。”
孙二娘倒是一个急性子,白了晁勇一眼,道:“你怎的也这般多虑,便是说不清时,也给武松兄弟提个醒,让他好谨慎些,说不定便避过此劫了。”
晁勇看到孙二娘如此重义,也是悄悄点头,点头道:“这事没法说清,不过我梦中武松兄弟只是受了一场磨难,性命倒是无碍。最后还会来到你们这里,我们在这里等着他便是。”
穆弘当下把现在梁山传播甚广的神话说了一遍,星斗坠落于晁勇屋子,晁勇梦到呼延灼领兵攻打梁山,然后又梦到火炮配方,制造出能力惊人的火炮。
孙二娘闻言,不由奇道:“武松兄弟现在张都监府里,颇受他赏识,如何会有血光之灾。勇哥儿这梦只怕不准。”
孙二娘闻言,瞪了张青一眼道:“那是甚豪杰,虽是削发人打扮,却带着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也不知杀了多少人。我不杀他,还留着他持续杀人不成。”
孙二娘却拍着桌子,道:“如此说来,武松兄弟真有血光之灾也不决,那我们却要设法救他出来才是。”
晁勇笑道:“我们这番下山,一者我梦到武松有血光之灾,来此救他。二者便是要去二龙山请他们入伙。”
说完,两眼水汪汪的的看着晁勇。
张青闻言,不由为莫非:“你我绑起来都不是鲁智深哥哥敌手,我们去了又能帮的他甚么。”
穆弘笑道:“勇哥儿的梦境却与其别人分歧,频频应验,只怕此次也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