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一人敢夜闯虎帐,想来是有要事,便是梁山贼寇来刺杀时,关胜自傲也不会被一人刺杀。
呼延灼抱拳道:“鄙人呼延灼的便是,先前曾与朝廷统领兵马来攻打梁山。不想中了贼计,陷在贼穴,没法再回朝廷。克日听得将军领兵来打,便想寻机建功,好再回朝廷。昨日中午我也被派来骚扰雄师,不敢再和朝廷兵马厮杀,便以将军已有防备退去了。”
午后梁山兵马倒是没有再来,关胜营中将士才得已歇息半日。
关胜先前也细心刺探过前面几次剿除梁山贼寇官兵的阵容,天然也晓得了凌振的短长,听到梁山明日便要调他来,不由在帐里来回走起来。
呼延灼点头道:“机不成失,失不再来。我也晓得你兵马环境,不过梁山本日退兵倒是因为将虎帐寨扎的健壮,不想伤亡太多才退兵。明日他们便会调轰天雷凌振来突破营寨,到时将军便是想死守营寨也不能了。”
郝思文道:“如果全军防备时,只怕贼人又不来,不如由我带三千人值守。如果贼人真的来袭,三千人也能挡住一阵。”
洁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却给关胜一种酷寒的感受,仿佛兵器上面的寒光普通,让他不寒而栗。
“本来凌振也投了贼,难怪昨夜有火炮打进营里来。”
宣赞擦了一把盗汗,紧紧握着的钢刀也松了松,道:“梁山贼寇如何出兵了?”
很多兵士早已怠倦不堪,看没了性命威胁,顿时跌坐在地上歇息起来。
关胜闻言,忙道:“不消,你带他来大帐见我。”
晁勇看着兵马进退如一,也是对劲的点点头。
梁山固然出兵,但却没有退去,还是在营外布阵。
关胜这时才晓得为何昨日一向都有防备,却只要一起兵马不战而退。
不知不觉梁山在关胜心中已经过贼寇窜改成军士。
关胜固然也非常疲惫,倒是没有睡意,看了一阵兵法,又放心不下,便走出大帐,向着营门走来。
关胜摸不清梁山兵马企图,只能带领兵马在营里防备。
击败这些所谓的禁军并不敷以自大,只要击败西军,才有资格和马背上发展的国度一战,继而规复汉唐雄风。
未几时,那小校便带了一个将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