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刚开口说话,晁勇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
批示使看进城的东昌府兵马已经往城上涌来,也晓得败局已定,直接扔了手中兵器,束手就缚。
早知如此,便该在梁山兵马封闭四门时,弃城逃脱。
世人叫了一阵,才见一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犯人,挣扎到牢门前道:“大官人刚才被捉走了。”
晁勇混在东昌府兵马当中,看着高唐州吊桥缓缓放下,不由大喜。
张清带人上去节制了城头,策应梁山雄师入城。
“好了,你在这里盯着,不要让兵丁们懒惰,说不定梁山贼寇彻夜便会俄然攻城。”
红日西斜,把天涯的云朵染得血红。
“柴大官人”
世人来到牢中时,当牢节级,押狱牢子已都逃了,止有三五十个罪囚。
守城的批示使看着梁山兵马还在源源不竭的把远处做好的攻城东西推到城外一字排开,咽了口唾沫,道:“看模样梁山贼寇最迟明日便要攻城了,也不知援兵何时才气到。”
晁勇闻言,这才想起另有柴皇城长幼被关在牢里,赶快让人放他们出来。RS
“我也不知”
牢里犯人看俄然出去一群带着兵器的大汉,不由都吓得躲在牢房深处。
批示使忙叫道:“他们杀出来了,快开城门让他们出去”
高廉皱眉道:“按说东昌府和齐州兵马这一两日就应当到了啊,难不成被梁山兵马阻在内里了。”
那人看世人回身要走,赶快叫道:“我们是柴大官人亲戚,还请豪杰们救救我们。”
批示使好不轻易看到援兵,却又被堵住,不由叫道:“不好,又被堵住了,前面的追兵也快上来了。”
高廉闻言,赶快回身,跑到城头,只见城外二三里处,一队人马正带着灰尘往城里杀来,前面另有很多兵马追杀。
晁勇盯着批示使道:“降者免死,抵当者格杀勿论。”
欧鹏扒开几只弓箭,看本身麾下兵马纷繁倒在城上弓箭上面,赶快勒转马头,喊道:“撤退。”
“啊”
吊桥轰然落在护城河边上,内里的城门也已翻开。
吴用闻言,道:“想来是高廉那厮早有叮咛,我们去寻高廉。”
张清领着人马进城后,便带着晁勇往城上走来。
原觉得梁山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关了城门,一千人守城都能让梁山兵马寸步难行。
高廉看着城外已经打造好一排排的云梯、填壕车、望车、搭天车、钩撞车,仿佛也已看到本身血溅城头的结局。
晁勇手上力道略微减轻些,道:“让城上的人都放下兵器,不然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批示使谨慎的看了一眼高廉,道:“或许他们底子就不敢派兵来救我们吧,梁山贼寇兵威正盛,他们接到手札,说不定吓得紧闭城门,正怕梁山贼寇去攻打他们呢。”
城头批示使看到追兵也已进入城上弓箭手射程,一声令下,城上便万箭齐发,一只只闪动着寒芒的箭矢便扑向梁山追兵。
看看将近杀到城门来了,封闭城门的梁山兵马却又迎了上去。
有这很多攻城东西,恐怕用不了多久,这城池便也守不住了。
这场厮杀的好戏总算赚开了城门,固然为了演的逼真一些,伤了很多士卒,但比起攻城来讲,伤亡还是要小的多。
高廉也是紧握双拳,看着城外杀做一团的兵马,但愿援兵能杀进城来,那样便能多一些兵丁守城。
“放”
晁勇赶快问道:“他被捉那里去了?”
“末将张清……”
高廉看到晁勇冲来,刚觉不对,想要躲闪时,已被晁勇一把掐住脖子,只觉呼吸困难,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