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阵“嗡嗡”覆信,上面倒是没人应对。
殷天锡又不能出城玩耍,便每日折磨柴进和柴皇城女眷取乐。
殷天锡看到晁勇和武松、时迁三人冲出去,赤身赤身的站起来,哈哈笑道:“你们看这个花圃美吗?”
三人刚进到院子,便见一个女人赤身露体的从前面跑来,叫道:“救我。”
“呸,还真当他们柴家是龙子龙孙呢。便是有太祖御赐丹书铁券又如何,少爷略施小计,一样要了他们的命。只是没想到柴进这厮竟然勾搭梁山贼人来打高唐州,我那姐夫也是无用,竟然一阵便丢了城里三千兵马。不然你们想突破高唐州,只怕没有这么轻易。”
晁勇看了看柴皇城修的花圃,有假山也有野生湖,花木之间一条曲径通到内里,点头赞道:“曲径通幽,这花圃修的好。”
晁勇和武松冲到后花圃时,便见几个男人正在花圃湖边践踏着几个女人。
武松已烦躁起来,飞起一脚便踹在大门上。
晁勇也不想再和殷天锡荒唐的对答下去,皱眉道:“你放了她们,我能够免你一死。”
晁勇上前看时,本来器宇轩昂的柴进,此时已被折磨的蕉萃不堪,被世人拉上来,还是昏倒不醒,赶快让人把柴进送到房里,叫大夫好生救治。
武松听了,不由气道:“高廉这狗贼早有叮咛,方才还骗我们说不知。比及林冲哥哥来时,必然要多割这厮几刀才解气。”
晁勇看这女人身上伤痕累累,上面竟然另有液体流下,不由皱眉道:“殷天锡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