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阵,鲁智深已经有些面红耳赤的,晁勇却还是面不改色。
鲁智深看晁勇这般豪放,也是大喜,端起酒碗,道:“勇哥儿放心,鲁智深常日也最爱吃酒,二龙山别的没有,酒倒是充足大伙喝个痛快。”
穆弘略一思忖,便也晓得了晁勇心机,如果要劝止二人脱手时,晁勇本身便能出口,也不消让他出面了。
武松听了,笑道:“些许小伤,何足挂齿。早听得杨老令公当年一把金刀,江湖难逢敌手,本日正要会会他这不肖子孙。”
只见殿中佛像已都被抬走,最内里放着两把交椅,明显便是鲁智深和杨志的位置。
晁勇端起酒碗,笑道:“胡乱吃些便是,只要这酒要吃个痛快。来,我敬两位哥哥一碗。”
晁勇固然刚才要下跪请罪,不过内心也是有些活力杨志不见机的。毕竟杨志在他看来,一向都在充当朝廷虎伥,押送花石纲、生辰纲,能够说都不是豪杰行动。
杨志见晁勇这般说,神采也略微缓了缓,不过仍然默不出声。
武松看杨志这般无礼,眉毛一竖,便要发作。
鲁智深还要推让,却见杨志已经走到主位落座,只好笑道:“那洒家便居个大。”
“叮”
说着便要下拜。
世人见过礼,鲁智深便道:“盗窟粗陋,休怪我二人怠慢,勇哥儿请上坐。”
斗到五十余合,武松双刀连挥,杨志躲闪不及,只能用手中朴刀硬接武松戒刀。
看武松发作,晁勇也想灭灭杨志威风,让他晓得梁山不弱于他的豪杰多的是,不要得寸进尺。
鲁智深还担忧杨志仍然想不开时,杨志却抱拳笑道:“说来忸捏,当日晁天王迷倒我等,本可趁机取了我性命,但却部下包涵。杨志也念天王恩德,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怨气,和武松兄弟这一番打斗以后,胸中怨气便也没了。这便和大伙一同去梁山。”RS
杨志也不甘逞强,从中间喽啰手中夺过一把朴刀,便往外追来。
鲁智深看二人要火并,赶快起家追来。
“气煞我也,看刀。”
鲁智深看晁勇有如此兴趣,便也几次劝酒。
晁勇见状,便起家道:“哥哥如果还怪我爹时,晁勇在这里代黄泥岗上世人给哥哥叩首请罪。”
晁勇等人也纷繁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此时右边椅子上正坐着一人,闭目养神。
杨志听到二人相互损毁他,也是大怒,挺着朴刀便来斗二人。
晁勇也抱拳道:“早听得杨志哥哥技艺高强,晁勇恭请哥哥与我等一同聚义。”
走到半山,便见一处木栅围成的关卡,关上摆着擂木炮石,密密的横着一排竹枪,不过关上倒是无人保卫。
鲁智深看二人停手,赶快抢到两人中间,道:“大伙都是替天行道的豪杰,若伤了一人时,传到江湖需吃人笑话。”
武松倒是看晁勇已经这般软话相陪,而杨志还不见机,顿时再忍不住,一把扯住晁勇,瞪着杨志,叫道:“你这厮好是无礼,勇哥儿已和你说了启事。你还要装大,你有甚本领,也值得我兄弟拜你。”
世人跟着鲁智深上山,只见这二龙山山势峻峭,只要正面开出一条五六尺宽巷子来,其他处所倒是难以攀登。
武松正要顺势追击,听到晁勇喊停,也只好收刀立住。
世人坐定,鲁智深便端起酒碗,道:“洒家先敬诸位一碗。”
晁勇听得二龙山现在已是这般情势,对劝说杨志一同入伙的事情也更加有信心。
杨志闻言,刚要有所行动。
晁勇也笑道:“不打不了解,林教头和杨志哥哥斗了一场后不是便惺惺相惜吗。”
杨志倒是暗叫幸运,杨家技艺本多顿时工夫,步战先便吃了亏,没想到这打虎武松公然名不虚传,再斗下去只怕便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