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二人被张青佳耦殷勤的请进旅店,在本来的桌子上坐了。
晁勇仿佛已经看到孙二娘媚笑着拿着刀子,对准本身裆下,不由打了个颤抖,躲开孙二娘在桌子底下磨蹭的大腿,笑道:“不消酬谢,不消酬谢。”
张青笑道:“这些谎言本也多经不起考虑,我这旅店开在官道边,若真和江湖传言普通,恐怕早有官差闻讯来了,如何能开的这般多时。”RS
晁勇笑道:“本来你与武松兄弟了解,这番我们便是来孟州寻他,不知他近况如何。”
张青听了,抱拳道:“多谢豪杰部下包涵,还未就教两位豪杰高姓大名。”
张青笑道:“鲁智深哥哥却也是因为二娘才结识,那日他路过这里,向二娘要酒要肉吃,用饭间又听他说到花和尚。现在天下多的是那不守戒律,假借礼佛,好人明净的yin僧。二娘只觉得鲁智深哥哥也是这般和尚,便公开下了蒙汗药,把他迷倒。二娘把他扛到作坊里,便要阉割了他。恰逢我返来,看他那禅杖不俗,想起江湖上人称花和尚的鲁智深,赶快救起来。如果来晚些,那般顶天登时的一个男人,恐怕就要消逝了。”
晁勇闻言,不由难堪的笑笑。
孙二娘听了,不由娇笑道:“我只觉得是那花和尚呢,想着阉了他,也省的他再祸害其他妇人,安晓得倒是因为他脊梁上刺着花绣,是以叫做花和尚。”
张青一听,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武都头倒是一身好技艺,走到那里也藏匿不了。他被配到孟州牢城营后,便被那小管营金眼彪施恩奉做上宾。武松兄弟不肯平白受了他恩德,便帮他醉打蒋门神,夺回了欢愉林。”
孙二娘也抱拳道:“有眼不识好人,刚才多有不是,望两位恕罪。且请内里去坐地。”
晁勇和穆弘等人听得鲁智深差点被孙二娘阉了,也是一阵恶寒。
晁勇想到刚才被孙二娘撩逗的有了反应,也不晓得孙二娘是不是用心**他,然后筹办阉割了他。
张青却不晓得二娘又在开打趣,听到晁勇刚才救了孙二娘一命,固然不知是如何景象,还是赶快抱拳道:“二娘说的是,我们伉俪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要小霸王一声叮咛,水里来火里去,我伉俪毫不皱下眉头。”
晁勇只好再次扶起张青,笑道:“何必如此大礼,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