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记得弗拉明戈了?”
“之前不是,现在可以是。”
本伯实在也没听懂,但是它从安格尔的问话中,品出了一丝弦外之音……
正想说些甚么,倒是听到安格尔仿佛在向水晶笔问话。
“我刚才用近似心灵共享的体例,传输了它必然的知识,它这才聪明了点。”
以是,安格尔在揣测半晌后,决定还是把之前看到的画面说出来。
按照本伯本身的预算,目前水晶笔能措置的题目,能够也就和修道院学院的外学毕业生差未几。但它的思惟逻辑,能够连4、五岁的小孩都比不上。
安格尔点点头,持续听水晶女郎的报告。
安格尔眼里闪过恍悟,也对,墨水的感化必定是写在纸上的。他刚才重点全放在“殇情”的部分,没往这方面去想。
“水晶笔应当另有一种未知的结果。”
看着临时堕入空旷的工坊,他的神情渐渐的沉寂下来,敛眉低垂,外界的繁冗思路在这一刻,全都抚平沉入到了内心天下中。
就比如很多作者不善于写豪情戏,有了这墨水,或许能帮手改良。
“你不会说话吗?”
一个本身就能靠文笔牵动他情面感的作家,应当是不会想要用这类墨水来作弊的……他们随便写出的简朴笔墨,都能感动听心,何必外挂?
这就是你口中的“共同”?你肯定不是威胁?
安格尔的了解,就是水晶笔的知识储备量差未几小学毕业,能够向它发问,它也能在必然程度长停止反应。
借着,便是悠长的沉寂。
说到这,本伯目光看向尝试台上的“水晶女郎”。
水晶笔偏着笔帽脑袋,眼里清澈的好像小婴儿。
也是这颗满载着浓烈感情的绿松石,带领安格尔看到了弗拉明戈那段关于殉情的影象。
半晌后,隔间内传出一声刺耳的惊呼。
他现在也有些懂了,为何本伯之前从侧门出来时,一全部欣喜冲动的模样。
莫非,那块绿松石才是让“殇情墨水”出世的泉源?
水晶笔以一侧笔帽为头,眨巴着黑豆般般的小眼睛,眼里满是无辜,仿佛对安格尔的问话尽是迷惑。
这一幕也让安格尔有些猎奇,偷偷用超感知检察了一下。
不过,本伯的表情却如过山车普通,既有确认新特性的欣喜,又有对未知结果的猎奇,但更多的还是苍茫与迷惑。
只是……
安格尔:“……?”
但当时也只是猜想,毕竟仅仅多了一些强化的结果,水晶笔并没有本色性的窜改,还在公道范围以内。
安格尔看了一眼本伯,轻声解释:“这是我之前向她扣问的题目,嗯……需求我现在解释一下吗?”
它的横瞳此时变成了“人”的形状,看上去情感仿佛非常昂扬欣喜。
安格尔:“……”
可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殇情墨水能用在甚么处所?莫非,是让某些质料染上感情的力量,就像弗拉明戈的绿松石?
水晶笔的笔杆一侧,伸出了一根颀长的水晶细线,在脑袋上以细线勾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是针对“爱情出缺憾”的人的特攻,对于其他感情,比方友情、亲情,并没有甚么结果。
说话间,本伯那乌黑羽翼中,蓦地间伸出了一只好像白瓷的纤颀长手,拎起了尝试台的水晶笔,便朝着工坊一侧的隔间飞去。
水晶女郎说本身有三个才气,别离是:登录里天下、变形、殇情墨水。
就像人类也不会把吃喝拉撒当作一种才气,这对它而言,都是与生俱来的。
让安格尔有些不测的是,本伯并没有立即扣问“弗拉明戈”的事,而是简明提要的说了一下,阿尔伽龙的异兆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