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平生浪荡不羁,率性而行,宁做真小人,不为伪君子,这才叫真男人、真脾气。”
“我甚么我?别磨蹭,叫你来骑就来骑,这赤炎驹上面的马鞍太柔嫩,弄的本少难受。”互换了马匹,三人在山林策马疾走,远远地抛开了身后的山崖。
“公子,昨晚你才说,等我们一起到了鬼狐城,就能晓得你是谁,为何你却走了。莫非说天意如此,你连一个念想都不肯为雨荷留下么?一个姓氏罢了,单单一个秦字,茫茫人海,那怕你名动天下,就是传到了雨荷耳中,雨荷也不会晓得,那小我就是你呀!“雨荷黯然神伤,她晓得,秦逸这一走,两小我此生,决然不会再有相见之日。
锋芒时而暴烈无匹,时而轻巧如水,非常奇妙。端木青璇、雨荷悄悄在一旁等候,并未出声打搅,半响,一道精光从眸中划过,秦逸豁然展开了眼。
雨荷,揉了揉昏黄的睡眼,心道:“公子,真是知心,一大早就弄好了食品。”
“微明生灭。”秦逸眼中寒芒乍现,手中双剑悄悄一抖,影子如骑士冲锋般掠出。手中玄色影剑连弹,横空舞动,唰......唰......唰,破空声不断于耳,最后一道乌黑的剑光横扫而出,残暴的剑光连城一片,同时刺中数块齐人高的巨石。
人的影,都是倾斜在地上,但是从秦逸练剑起,他的影子竟然诡异的与他并肩站列。双剑破空,寒芒四溢,一人一影持剑而行,以慢演变极速。
“真走了!“端木青璇轻叹,接着她又如发疯的小狮子,吼怒道:”这个挨千刀的扑街货,本蜜斯还未付出他银两,就悄悄把我们丢下跑了?你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
这一次,要以秦家大少的身份,去鬼狐城搅他个天翻地覆,但是不能莽撞,一莽撞小命就玩完咯。端木青璇,就身份而言,就是用脚指头想,就很崇高,起码不是秦家和杨家这类三品世家,能获咎起的工具。
真武剑法,包含阴阳之道,阳剑浮与尘凡,在世人眼中归纳绝代风华,就如一人一影,持剑而走,每一击都慢到极致,每一击都相互堆叠,让人难辨真假。
“喂,高冷小妞,昨晚本少的作为莫非不能称为义举?侠士?侠士的奖饰就和知己一样,能值几个钱?”
“月红?”端木青璇有些惊奇,随即又很豁然,女人一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畅,她也没多想,体贴的说了一句:你这几天不便,就由我来照顾你吧。“
秦逸伸出一指悄悄刮向雨荷小巧的鼻尖,道:”细雨荷,看懂了吗?“
“落款:秦,前面则是一张大大的笑容。”
“嗯,混回两妹纸身边,要若蜻蜓点水,可不要暴露了马脚才是。”秦逸悄悄摇摆动手上陈旧地折扇,喃喃自语道。
“剑似游龙舞惊鸿。”一声低语,秦逸身形展动,跃至崖顶较为空旷的空位。阴阳双剑,左手为阳、右手为阴,同时悄悄一挑,空中乍现数道寒芒。
“我没事。”雨荷的头压得很低,决计埋没着眼中闪动的目光,然后她昂首,小声对端木青璇,道:“蜜斯,我月红来了。”
嚯,秦逸一声大吼,催动驱影血气耗损太快,他还能再出一剑。
“走了,勿念!”
垂垂地,秦逸进入到空灵之境,阳剑势大力沉,一剑刺出,让人如芒在背,残虐地剑光将空中都犁了一遍,到处都是狰狞可怖的裂纹。阴剑随阳剑而走,没有半分炊火气,一刺刺出,轻若鸿毛飘落,却让人感受肌体生寒,仿佛黑暗中有一双无情的眼,紧紧盯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