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偷偷去了一个处所……
“你不想当老板娘,想当的人可多的是。你谨慎傅总被别的女人给抢走。”
“他在办公室。”
被迫接吻的时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何另有下次?
这究竟是甚么道理?
红色衬衫的领口半敞,散着两颗纽扣,往上是那张清冷如此的脸,额前碎发散落着几滴辛苦耕耘后的汗珠,看上去斯文又禁欲。
本是向傅司琛宣泄不满,恰好嗓音娇糯,让这声儿听着跟撒娇似的。
如果当了老板娘,估计她连床都下不来吧?
叨教一下,她同意了吗?
就傅司琛那体力,连办公室都不消停。
傅司琛裤子上的皮带系了半截,西装裤包裹的长腿笔挺苗条。
只是,不管是对于骆嘉诚还是何傲儿来讲,林若诗毕竟是一个浅显人。
时婳将决定权抛给林若诗:“你如何想?”
“三太太方才来找过我,给了我两百万。”
两个小时后。
傅司琛反手将门关上,俯身将时婳压在沙发上。
做人不能扯谎。
一句话,刹时让时婳的满腔抱怨又憋了归去。
时婳心说方才林若诗不是跟骆嘉诚在一起吗?三太太又是甚么时候找的她?
傅司琛抬手抚了抚时婳的脸颊,双手端住她的脸,吻上她温热的唇。
林若诗抬眸,目光看向方才跟傅司琛伶仃谈天的礼节蜜斯。
林若诗抱紧时婳的大腿,“以是,你晓得我有多但愿你能成为我的老板娘,将我从傅总的魔爪中挽救出来吗?”
时婳有些担忧,她会不会是以受伤。
“如果不野,当初也不会跟骆嘉诚这个狗男人玩起一夜情。我是说真的,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忧傅总会看上别的女人吗?就方才那人的长相和身材,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心动。”
比及力量略微回笼的时候,时婳一手撑着头,跟面前的男人打着筹议。
说话时,他尚未系完的半截皮带直勾勾地抵在她的腰间。
傅司琛很快将她再次堵在沙发上,微掀的薄唇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落在她的心尖上:“当然是……哪儿疼,揉哪儿。”
傅司琛的手撑在时婳脸颊的一侧,眼睫如羽毛似的,唇边伸展一抹轻笑:“放心叫,这里隔音很好。”
而骆嘉诚和何傲儿之间的联婚,也会是以遭到影响。
时婳随口说完,便想走人,却被林若诗又重新逮了返来。
林若诗抓着时婳问道:“看到傅总没有?我有事找他。”
掌心触手可及的炽热感,让时婳刹时面红耳赤。
只是,傅司琛这么三番五次地来招惹她,总让时婳感觉之前说的分离变得一点儿意义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