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够吃一点”的话还没说出口,傅司琛见涂完了药膏,直接拉着时婳分开。
还没等时婳想出个以是然来,就见傅司琛转而看向顾安然:“安然,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些话想伶仃跟你说。”
如何回事儿?
傅司琛看到她冲突的面色,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丝轻笑:“那就跟我走吧。”
顾晏时被这眼神看得心机浮动,宠溺地回了一句:“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甚么不肯给你?”
“差未几吧,不过……”
时婳感慨之际,傅司琛和顾安然之间的掰扯终究到了绝顶。
也不晓得傅司琛说了句甚么,最后,时婳只听到一句“傅司琛,我迟早会让你悔怨”的话后,就看到顾安然冲着跑了出去。
“既然吃完了,我送你归去。”
花厅四周,摆放着常日里花匠专门利用的药膏。
时婳偶然听人隐私,正要分开,俄然听到傅司琛开口说道:“安然,我们消弭婚约吧。”
因为傅家老宅太大,要去从餐厅前去一楼的洗手间,必须先穿过一个花厅。
时婳“哇哦”一声,双手捧着脸故作星星眼:“本来你对我这么好啊?”
好死不死的,傅司琛跟顾安然方才就在花厅这里说话。
席上俄然空了两人,顾晏时浑然不在乎,反而还对时婳说:“等百年后死了跟我合葬时,你天然能感谢我八辈祖宗和二大爷。”
恰好,顾安然就是阿谁爱情脑上头的傻子。
时婳也没想到,常日里看似斯文禁欲的他,暗里竟有如此闷骚的一面。
电话挂断,时婳重视到傅司琛刹时变了神采。
“腾”地一声。
傅司琛熟门熟路地拿过药膏,顺手涂在时婳被咬的蚊子包上,一边问她:“吃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