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她已经睡着了。”
“哼!”赢政不屑的冷哼一声。“甚么南极长生大帝不太小人罢了,若要奖惩那便冲孤一人来便好,奖惩孤的子民算甚么。”
“师父,孤约莫是不能做一个好人了。”他目光沉寂如水,降落沙哑的声音在小小道观渐渐响起。“朝廷文武百官欺孤年幼,欺上瞒下为一己之私欲做尽好事,孤会一个个杀了他们。而南极长生大帝亦欺孤势弱,公报私仇降大旱,弄得百姓民不聊生。即便魂飞魄散,孤亦要与他为敌。”
赢政冷眼瞧着陆压身影消逝,五指紧握成拳。内心的残暴恨不得毁天灭地。
“看甚么?”赢政一听到青离的名字面色不善,眸子几近要将陆压凌迟。
青离坐定没有多久,便有灾黎过来。青离浅笑着请他们坐下,极耐烦的替他们评脉开药方。从早到晚,一刻未曾停歇。其他处所的大夫早就累得换了几次岗,而青离还是面带暖和笑容,端坐不动,耐烦的给排对的灾黎看病。
待殿门关上,赢政屈膝笔挺的跪在蒲团之上。上方供的恰是天剑白叟的灵位,袅袅微烟中,赢政有些看不清面像上天剑白叟的模样。
他停在秦国城都以外,这里堆积着很多来自各地灾黎,要不就是官兵。洁净的青离有些刺眼,因而他便变幻了一身浅显些的衣衫。别人见他丰神俊朗也只是多瞧了几眼,毕竟在这个天灾横行的期间,人们想到更多的是如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