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的口气,应当还是没有谅解我,没想到女人这么能记仇。不过,这对我来讲就够了,我只想见她一面,听她说句话,如许才气放心肠去做任务。
我奉求他替我照顾小茵,但是我晓得此次任务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一旦行动开端,即便我们活着,也不必然能胜利地逃回重庆。
一九四一年仲春二十七日
一九四二年一月八日
人真是种讨厌的植物,固执地只信赖本身眼睛看到的,却不肯用心去体味本相,以是才会悔怨,才会自责,才会有遗憾。而现在,他已经不在了,我的抱愧,又能对谁说?
一九四一年四月十八日
我设想着他就笔挺地站在我的面前,目光如炬、英勇恐惧,对我诉说着家国之痛以及他的抱负。
再过几天,许嘉函也要走了,当时候,我就真的变成孤家寡人了。
许嘉函仿佛能看出我的心机,主动给我说了一些。我闻声她不如何适应高强度的练习,非常担忧,却又无能为力,只但愿她统统安好。
一九四一年三月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