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嘉函跟何鲜艳的庞大目光中,我迈开步子,稳稳铛铛地分开了餐厅。
出了餐厅的门,我没有往军统的方向走,而是兜兜转转地绕过几个街区,略漫步了一下。
一向在中间不吭声的何鲜艳这时开了口,“许嘉函,请你不要这么说蒋茵?我信赖她必然是有苦处的,她对周广玮是甚么模样,你或许没见过,但我却都是看在眼里的。”
炎夏的重庆街道,到处都是一派懒洋洋的氛围。我察看着每一个路人,设想着他们各自的无法和哀痛,俄然感觉,这天下也没那么难以忍耐,我的糊口也没那么悲惨绝望。
魏杰在家疗养,我的日子可贵清净了几天。除了要接受不得不面对周广玮的难堪以外,我的老朋友,何鲜艳也找上了门。
“不可!”许嘉函决然道,他眉头微皱,死盯着我说:“蒋茵,自打你返来,局里就有很多不好听的说法。你跟安朝阳是如何回事?跟周广玮又是如何回事?”
许嘉函沉默了一会儿,俄然间嘲笑起来,他说:“蒋茵,我早就晓得你是一个无情之人。只不过我没想到,你对周广玮竟然也会如此。”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安朝阳斗争经历丰富,再加上阮处长从中和稀泥,我打了魏杰的事情果然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