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说得实在冠冕堂皇,乃至于台下的观众纷繁鼓起掌来。当然,也有人以为我是故作姿势,以挽救我给别人留下的水性杨花的印象。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垂垂阔别热烈和喧哗,我松了口气,放慢了脚步。公然孤单才合适我,人一多,就会打翻我内心的安静。
接下来的各种下级训话,我一句都没听出来。如许的典谦逊我感到非常腻烦,只想快些结束,好让我安闲。
安朝阳跟我开打趣说:“蒋茵,你还真是不简朴,你师父我在军统混了那么多年,也不过是个上尉。而你,年纪悄悄就是中尉了,今后前程不成限量啊。”
只是他不晓得,他的痛,每一笔都刻在我的心尖上,一刀一刀,凌迟之苦。
底下的人一阵骚动,我瞥见有些人脸上表示出的不屑神情。明显,我有再大的功绩,也没法抵消我品德差这个“究竟”。
授勋典礼当天,我被要求穿戴深色密斯西装,站在台上供人俯视。跟我一起的另有周广玮,他已经是上尉了,基层间谍中的最高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