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安朝阳真的会上报,略有些惊奇,但也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我淡淡地说:“他说的统统都是究竟,我无从辩白。当时环境告急,我的做法的确完善考虑。”
我爬起来,晃了晃睡得麻痹的脑袋,略伸展了一下筋骨,就往阮处长的办公室走去。
王延露一脸的不耐烦,横眉瞪眼地说:“我没管你要牌桌,只要一副麻将,你啰嗦甚么,还不给我弄去。”说着,他从怀里又取出几张钞票,向办事生的脸上摔畴昔。
我听他这话说得名不正言不顺,心中有些猜疑。军统行动处的人完成任务向来是天经地义的,真想要评价我,也不在这个当口。
他先是去了重庆买卖最昌隆的舞厅,叫了一瓶红酒和一个舞女,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勾肩搭背、形状密切。我坐在他的不远处,也叫了一瓶酒,自斟自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