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可真真是戳到我内心深处的最把柄了。我恍忽了一刹时,想:我是婊子吗?在别民气里,是不是都以为我是个婊子?周广玮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他会不会只是不美意义跟我这么说罢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为他的仁慈而感到欣喜。这个被称之为“下人”的办事生,心灵不晓得比王延露本人要高贵多少。
办事生接过来看了一眼,欢畅地说:“都对。”
王延露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我,“心眼真多,你还怕我认账不成。”
王延露恶狠狠地盯着我,语出不逊地说:“臭娘们,你知不晓得我是谁?竟然敢跟我对着干,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有钱好办事,办事生很快拿着麻将返来了,他向我略略一笑,将麻将摊开来摆放在桌面上。
办事生好似松了一口气,王延露却不平气地说:“这个简朴,看我的。”说着,他摸了一张牌,闭着眼睛比划了好久,吐出两个字,“四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