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亲生兄弟,颍王本来也不想争位,做这点相同应当不存在难事,亦不存在隔阂。
“是。”侍从和侍女们皆是行了礼便退出了房门。
为了防隔墙有耳,他们均不直呼“颍王”,只是以“他”代指。
“言重了。”
那泪水中五味陈杂。
昏睡当中的林苏青,面前俄然呈现一幕熟谙的画面――二太子殿下将折扇一收,看着他,平平道:“所谓命数,不过是一些挑选。”
或者说……来自部将们对颍王当前处境的不平气?
“慢着,越是开着门才越不会惹人窃听。都在明处,更好发觉。”
因了平王这不测的一句,皇后转头看时,也重视到了林苏青的眼眶和星点泪痕。她心中顿时又是一揪。
这话说得相称直白,可见平王与太子平素是非常密切,可谓是无话不讲。
总之,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颍王本身并不想夺嫡争位。
“抽……砖瓦?”任平王常日里如何颖慧,一时候竟是听不懂他这位大哥在说甚么大话。
林苏青放低声音,悄悄道:“我们能够抽了他脚下的砖瓦呀。”
但是这当然不能与平王提及,他遂就着平王的发问,提及颍王之事。
“抽薪止沸?”旋即佩服不已,“大哥贤明!但是当真能有效吗?”
林苏青瞥了他一眼,神奥秘秘道:“不敌其力,而消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