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天然不会对白霜如何。”庆华帝固然不承认,但白谦的要求确切让贰心软了。一个铁骨铮铮的人,俄然骨头软了,叫人如何不心疼。
门外的寺人捧着木盘子出去,白谦拿起盘子里一把锋利匕首,二话不说往脖子割去。
“呸!”白大寺人一口唾沫淬在黑石地板上,他暴跳如雷道:“黄庆华!你对我千刀万剐那也是我罪有应得,但昨夜你已经承诺我放过我家霜儿,你若敢让她随我进冷宫过贫寒日子,就义夸姣韶华,莫怪我……莫怪我……”
白谦嘲笑一声,把臣子的姿势做足了:“劳烦陛下操心了,主子在大牢里睡得安稳、吃得满足,狱卒也还客客气气,倒是在宫中十数年,都不如昨夜过得舒坦。”
中午将至,大衡人觉得中午是一日阳气最重的一刻,死在这一刻的人将不会在人间留下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