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沉鸾孽 > 第54章:沉沦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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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屋里点了灯,聂沛涵定能看到她的睫毛在微微明灭。鸾夙非常光荣本身挑选了假寐,不然明日一早她定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直至听闻排闼声再次悄悄响起,确信来人已垂垂走远,鸾夙才悄悄翻了个身,眼中一滴晶莹缓缓滑落……

鸾夙裹着被褥靠在榻上:“多谢你。”她不敢问他为何会去冯飞的住处,只怕听到的阿谁答案会令她接受不起。她不能问,只能伸谢。

来得出人料想,却在道理当中。只是这日子掐得忒准,直教人感到是一场预谋。

鸾夙没有否定:“他跟随殿下十几年了……还请殿下念着旧情,给他一条活路吧。”

鸾夙立时回过神来,放下承担起家相迎:“芸儿mm。”

两名丫环俯身回禀:“女人说乏了,沐浴过后便歇下了。”

两人异口同声唤出一个字,却又非常默契地都住了口。聂沛涵的轻笑再次传来,施手再抚她的一缕青丝:“你先说。”

鸾夙紧了紧身上的被褥:“我想沐浴。”

就在他对鸾夙许下的半年之期即将逝去之时,在他与鸾夙颠末昨夜之事今后,臣暄终究来了。

鸾夙立时想起昨夜阿谁将落未落的吻,面色也变得有些娇红。聂沛涵却好似并未发觉,笑着入内看看鸾夙手中之物,问道:“点清楚了?没丢东西?我可没敢翻开。”

信封之上是遒劲有力的四个大字——“慕王亲启”,落款唯有一个“臣”字。聂沛涵从管家手中接过函件,手劲立时紧了一紧,眸光也随之伤害起来。

鸾夙想了想,又谨慎问道:“冯……殿下预备如何措置?”

许是本身面上的神采过分非常,聂沛涵只听丁益飞体贴问道:“殿下但是身材不适?”

丁益飞长叹一声:“莫非殿下忘了她与臣暄的干系?”

鸾夙豁然地笑了笑:“多谢你。”

江卿华瞧着聂沛涵的背影,低低相问:“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固然明知聂沛涵看不见,鸾夙却还是摇了点头:“不,我感觉……很脏。”说到最后阿谁字时,她的声音较着黯了下去。

面前清楚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对他毫不尊敬,也不客气,刻薄刻薄极尽讽刺,但是她偶尔透暴露的害怕与大义凛然,却又令他不能爱,也不能恨。

就着灯火与月光,她看到了他面上少有的温和温情;他也看到了她眼中闪动的晶莹。

“仲春初八……”聂沛涵在口中低低反复,倘若他没记错,原歧的寿辰是在玄月初八,如此一算,臣暄逃出黎都迄今为止已整整五个月了。五个月,一百五十天,或人终究按捺不住了。

聂沛涵在鸾夙屋前站了很久,直至肯定再也没了动静,他才悄悄排闼而入。现在屋内已是乌黑一片,榻上模糊有个窈窕身姿,正侧身朝里堕入安眠。聂沛涵只觉本身好似受了勾引,放轻脚步无声行至鸾夙榻前,细心看着她熟睡的表面。虎口的刺痛模糊传来,他忍耐好久,毕竟长叹一声回身而出。

“本日是甚么日子?”聂沛涵攥动手札冷酷扣问。

“只要一个‘谢’字?”他咄咄笑问。

聂沛涵瞧着丁益飞的自伤感慨,终是不忍教他绝望,只好随口扯谈道:“教员多虑了,是探子探得克日有陌生人潜入烟岚城,本王疑是北熙人士,担忧与臣暄脱不了干系,才会有此一举。”

聂沛涵也想起了方才看到的景象。甫一至屋前他便听到鸾夙的绝望挣扎,踹开房门一眼便瞧见冯飞正埋首在鸾夙的香肩之上,一手还欲解开她的肚兜肩带。衣衫裂帛,纤腿光裸,那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却令他杀意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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