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蓁暗自感慨了一句,心知今晚是安生不了了。
“皇上,臣妾在。”
“臣明知男女有别,还……”那些词眼对陆陵来讲,实在是过分难以开口。
她已经晓得了陆陵被律术天祁带走的动静,固然有赵妩之前的包管,但她还是感觉不安,只但愿赵文烨这边能帮着保下陆陵,莫要出甚么不测才好。
“不晓得?那朕教你,你该叫朕阿――郎。”
晚宴按例摆在了宏德院,前次是拂尘,这一次是送行。
“不消。”赵文烨点头,唇色有些发白,“朕只是有些醉了,头痛。”
刚分开宏德院,赵文烨便挥退了统统人,乃至连陆蓁都未留,让安义将人送走了。陆陵见如此仗势,自知难逃一劫,便直接跪了下去――“臣有罪。”
赵文烨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是冷静的看着陆蓁。陆蓁被他看的有些发乱,用心低头替他整了整身上的绒毯,还没来得及说甚么,就听到了他的问话:
陆蓁一听,双眉都扭到了一起,赵文烨一看,不由得轻笑出声,“朕都跟你说不会有事了,摆这张脸做甚么。他想娶人家公主,手内心的宝贝,莫非不该吃些苦么?不经历这些,那戎阳王如何晓得他的心有多诚,意志有多果断。”
“蓁蓁。”赵文烨俄然唤她,还握上了她的手,真真吓了她一跳。
赵文烨轻皱起眉头,抬眼向内扫了一眼,公然看到了正对着他含唇浅笑的赵妩。
侍女回声退到一边,陆蓁替他倒了杯热茶,也陪坐在了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