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坐回桌前,她用手帕拭了拭笔身的墨点,提笔沾了墨,持续誊写起了未完的心经。
赵文烨俯身,声音渐柔,“不过,朕又担忧你的身材……不如如许,你写的那些就当是你的情意,剩下的份,朕来替你抄。但这件事你知朕知,你可要替朕跟太后另有容浣保密才行。”
陆蓁微微低着头,欠着身子,送走了惠妃南岚和陆听兰。
趁着陆蓁愣神,赵文烨几步走到她身边,低头扫了一眼她写的东西,似笑非笑的道:“朕竟不知,纪卿的医术已经高超到这个境地,蓁儿卧床连十天都不到,就能下地走动了,还如此费心的抄起了经籍。”
另有两日,唉,夙起晚睡吧。
陆蓁眼神闪过一丝游离,“那是因为……”因为要兵戈了。
实在,这件事恩归凌晨的时候就已经跟她说过了。但正要送去贵妃宫时,却被她拦了下来,让恩归将那九十九遍手抄的心经放了起来。然后叮咛她拿来了新的纸笔和小木桌,在床上重新抄了起来。
甚么功臣……若她真是功臣,如何不敢像容浣一样直接闭门谢客,谁来都不见。
“皇上放心,臣妾明白。”
“那我就不打搅表姐了,你好好歇息,晚些时候我再来。”瑞宁有些不美意义,但她也垂垂发觉了这一点,陆蓁固然性子淡淡的,但靠近了,总会给人一种很温馨舒畅的感受,特别是当她还主动靠近你,就更轻易置身于她的和顺体贴当中,忘了时候。
这不是他希冀中的反应。赵文烨眉头微蹙,有些不解的问道:“如何了,朕又说错了甚么吗?还是你不喜好蓁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