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蓁抿唇,忍着笑道:“真这么吓人,有机遇我倒方法教领教。”
陆蓁撇了撇嘴,“他跳脚如何了,归正又不是气我,是气那群庸医。”
“咳咳咳咳,我如何感觉,这药比昨日又苦了一些。”
靳德良暗自松了一口气,回声道了声是。
三月十七,立夏的前一天,敬太后大寿,普天同庆,后宫久违的热烈了一天。
礼乐声一向唱到了傍晚,才垂垂停歇。期间,陆蓁固然嘴上说着不累,但还是忍不住,靠着床头打了个盹儿,但因为内心牵挂着赵文烨早晨回过来这件事,也睡不平稳,恩归那边少有响动,她就醒了。
他不觉微弯嘴角,抬手将它拿起,端看了半晌,不知想起了甚么,笑着摇了点头,似有几丝无法。然后顺手将腰间的碧玉佩一解,将香囊系到了腰带之上。
恩归眼睛一圆,非常端庄的看着陆蓁道:“人家是太医,当然要听他的话。并且,您都不晓得,纪太医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骂起人来可凶了,奴婢算是怕了他。”
“应当会吧。”她影象中,除了有两三次,赵文烨半途将她拉走偷懒以外,剩下的时候,的确都闹到了夜深。
“那,万一皇上脱不了身……”
“靳德良。”赵文烨晓得是靳德良捣的鬼,用心冷了调子。
他食指拎起那枚“朔”字香囊,在面前晃了晃,一时幽幽有冷香盈鼻,看来,是她在内里又加了一些冰香片和草药。而草药的味道,细细闻起来,像极了补血益气的当归。
恩归点头,出门让看管的一个小寺人洁净去宁寿宫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