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蓁听了陆陵的安慰,内心惭愧,但脸上还是笑了笑,和他约好不再提起此事。
陆陵沉默了一瞬,食指摩挲着光亮的木桌,神采不算不测,“如果还是下毒的事,大哥不会怨你,这与你无干。如果是其他的事……事已至此,克什也已经成了你的大嫂,你就不要再多心了。”
“也只是传闻。”陆蓁笑笑,揭开瓷坛的盖子,低头闻了闻,“提及来,大哥的白虎营在百姓的口中风评如何,仿佛从没听你提起过。”
“大哥――”
现在,活着的我……陆蓁不是不明白大哥的意义,却不肯去深想,如果完整抹去之前,那她现在所对峙的统统,又有甚么意义……
“时候不早,我也该出宫了。”觉得她担忧已了,陆陵看了看天气,起家筹办分开。却被陆蓁出声叫住,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他,陆陵接过一看,封面上六个大字:刘伶大人亲启。
“你想如何做?”
“蓁儿,你如有话,大可与我直说。”他固然自小随父参军,但也不是严苛古板之人,军中家数林立,贤王与南家各占鳌头水火不容,常常比宦海更讲究情面油滑,办事油滑。但是,此时他不在军中,而陆蓁,是他的mm。
“嗯。”
“这里没有外人。”陆陵见本身一来,连恩归都避嫌的躲出门外,便知陆蓁是有话对本身说,可现在她这一套又是甚么?
“蓁儿,你太大胆了。”
陆陵嗯了一声,对她道了声放心。“你说的事,我会拿捏轻重。”
陆蓁一愣,不知是陆陵是同意还是辩驳,不由脱口而出,“大哥,单凭陆家的力量天然微不敷道,但皇上早就对贤王府多有猜忌,如果我们顺水推舟,或许就能及时将隐患消于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