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承诺了皇上,此生就再不能忏悔。”
“恩,毕竟皇上是除了父亲与大哥以外,臣妾独一能够依靠的人。”这么说着,她竟真的如同小猫普通,微微挣开他的钳制,伸手空空的揽住他的腰,主动偎在了他怀中。
“你承诺了朕,此生就再不能忏悔。”
赵文烨嘴角一绷,唇色泛了白,“切肤之痛!”
“不消。”赵文烨伸手握住了她的腕子,将人拦了下来,神采有几分奇特。陆蓁不解,站着不动,任他将本身的手掌收拢,拉起到身前,“……之前不是说,扎破了手么?”
“蓁蓁。”他唤她的名,却不看着她,“朕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发觉你身边最信赖的人,能够叛变了你,你会如何做?”
“针?”他挑眉。
陆蓁昂首瞧他,眸子里晶晶亮亮,“只要皇上说,臣妾就情愿听。”
陆蓁撇了撇唇角,晃了一下下巴,不置可否。
陆蓁完整没了眉目,只能点头。
“哦。”陆蓁也不觉有甚,将书丢到一边,起家道:“那臣妾去给您泡茶――”
陆蓁微微抿了抿唇角,只笑了笑,明显没有将他的话当作当真来听。
但还是迟了,陆蓁已将绣帕上的胡蝶图案拆了个洁净。他看着那处空落,内心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奇特的悔怨。
“去拿。”赵文烨不肯等她说完,便摆手催促着。
“嗯,她对朕说,朕本性凉薄,喜怒难测,为君之道比起皇兄来,差了十万八千里。”面前闪现起那抹靛蓝色的身影,他弯唇轻笑,“阿谁时候,朕尚是太子,皇兄还活着,阿姐也未远嫁。我们三人年纪相仿,又都由我母后扶养长大,以是向来同进同退,形影不离。”
“……还只是在绣模样。”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