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浣听到这里,猛地转头看向陆蓁,“你的意义是,本来该死的是本宫了!”
“把酒杯拿给哀家。”赵太后俄然开口。
“娘娘――”
容浣斜瞪着地上的陆蓁,正要大怒,却看到远处有人群朝这儿行来,那抹明黄色过分显眼,她一见,本来燃起的肝火又略略收了些。
常婉一脸平常色彩,仿佛方才小还的死,只是一件过眼云烟的小事。她冲陆蓁悄悄点头表示,禁止她去替小还出头。
陆蓁闭上眼,眼底温温热热,她仿佛,好久没哭过了……
陆蓁瞥了一眼桌上的酒,语气冷酷,“我没有送过。”
“陆嫔。”
“胡说!这酒明显是你的寺人在本宫生辰那天,抱到本宫宫里来的!”容浣一口辩驳。
赵文烨顿了顿,悄悄回了句:“随你。”说罢,头也不回的抱着陆蓁分开了。
赵文烨又与安义低声私语了一句,安义也快跑着走了。他正要抱人分开,却听到身后一句凄厉的呼喊――
“把酒杯拿给哀家!”赵太后动了怒,对着小还喝道:“你好大的胆量,敢把哀家的话当作耳旁风!!!”
陆蓁握着小还的手,固然温度还在,但她晓得,这个大要活泼,但实际比恩偿还要历经人间沧桑的女人,再也不能与她说话,替她梳头,然后心心念念的等着斥逐,回到本身的故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