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知己的死小鬼,你还美意义过来!你看你把我儿子折腾成甚么样了!”萧无别一只脚踩在桥墩上,手肘撑着膝盖,胸口风骚地暴露古铜色的胸肌和腹肌,在月光下的光彩像抹了亮油般都雅。他嘴里叼着根细竹签子,一脸玩世不恭的神采,乌黑的发束和婉地垂在脑后。
这是萧宠去君术辉身边做内应的这两年来,跟林白起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温温润润的,还带着些勾人的黯哑,林白起吞了口口水,持续道:“伤好些了么?”
萧宠的寝殿在东岫庭的中庭,挺大的一块处所。林白起穿过一片铺着石子路的竹林,才要走过一座莲塘上的石拱桥,便感到身侧黑影一闪,她刷地抽出背后的佩剑挡住来人的进犯,却被那人一脚踢到了地上。
“那漕帮的花大帮主呢?”萧无别笑得狭促。
林白起只得就着烛火扫视了一下全部寝室:一张广大的楠木桌子,桌子上摆了些笔纸,倒看得出是极好的。一个书架上整整齐齐码满了书柬,一张茶桌上放着套不太起眼的茶具,一张床上就躺着那么小我。
“师兄如何样了?”林白起一下急了,论理将萧宠交给东岫庭的人,应是万无一失的事情,不然她与师兄两年未见,也不会这么干脆地将人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