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卢婧文摇点头,“我此次来找你,实在是有个题目想问你。”
卢婧文惊奇了一下,细心看了一眼这个微型存储器的编号,又拿出本身的手机。她的手机仿佛是特制的,能够直接连接小盒子而不需求转讨论,但是等她插出来以后,脸上的神采就变得绝望了。
伍哲点头:“没有……我只是想问你3300是甚么,没有任何法度联络过我,kl3300是谁?你之前给我看的阿谁法度吗?”
这是最笨的,也是最需求耐烦的体例,但伍哲他们不是法度,天然也就没有这么好的察看才气和这么好的耐烦,更没这闲工夫花一整天时候就在那等老鼠。他们筹议的打算是本身做一些毒饵,投放在渣滓箱之类的边上,尝尝结果。
伍哲下午很忙,新的扫地机用起来就像张扬说的,很费事,他们一下午用这玩意扫荡了上百个房间,但都没能获得甚么战果。这扫地机的技术还是半个多世纪前的,机器用的是电池而不是无线充电,并且电池也很古玩,用两个小时就得冲。
他会联络本身吗?是不是已经联络过,而本身不晓得呢?
现在全部7区的监控体系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智能化了,为了老鼠这事,公司又告急买了几个图象辨认法度,中间好几次法度提示发明了老鼠,但等伍哲他们被总监控室派去“可疑地点”围歼时,但老鼠早跑光了。
“3300,有没有联络过你?”
在睡觉前,伍哲最后查抄了一下邮箱,收件箱里的确没有了,但是草稿箱里仿佛有一封新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