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回绝,那还不算甚么,最让高俊感觉绝望的是,有一家公司,在他的退稿信中,还附赠一幅他作品的重绘版本――高俊现在已经晓得,这些版本应当都是计算机画的,一样的题材,一样的主题……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改良高俊没法失业的运气――毕业已经两年了,他也领了两年的铁杆庄稼――这是大师在网上,对国度根基福利的调侃,意义是,当年的满清旗人,仗着本身的特别身份,不消事情就能领钱,现在绝大部分人,实在也就是这么一个职位。
传闻伍哲年纪悄悄就来荷兰创业,公司建立以后就一向冬眠,大师都很猎奇,当他复苏的时候,发明本身当年创下的一家小公司,已经生长为没法设想的庞然大物,该是一种甚么样的感受?
当初高俊就是听了好几次近似的专门讲课,以及在网上查阅了大量质料,连络本身的上风,才选了美术设想。到了大学的时候,计算机已经开端进入设想行业――因而美术设想这个偏设想的专业,硬生生被学成美术专业。
高俊对着方才打出来的这个雨字,苦笑一声,他有多久没去空中,看到过下雨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高俊都会把他的投稿和这些重绘版作品一起发到网上,让同窗、教员乃至陌生人来评价哪一幅更好,绝大部分答案都让他绝望。这一次他没有在干这类傻事,究竟上,当他看到邮箱中那幅画的时候,贰内心实在就已经有了答案。
……
高俊坐上车,让车开畴昔,靠近了看――的确没错,这就是启智公司的标记,远看有点近似一个尖尖的等腰三角形,但是走进了,会发明这实在是一个镂空的四棱锥,四棱锥的中心是一个近似眼睛的小点,底盘动员着全部标记缓缓转动着,乍一看,就像是有一只眼睛从内里在偷偷看着本身。
以是他很快把这个雨字删除,改成了一个等。
是,科研事情也需求设想力和缔造力,但我得提示你们,这个说法是针对科研范畴最顶尖的那一层,绝大部分的科研事情都是单调而古板的,很明显,和计算机比耐烦和细心,你们底子不是个……”
站在堤上看,这条大坝在大海面前,就像是一条细细的绳索,高俊遵循手机上提示的方向远远看去,发明在视野的远方,大坝一段闸门的四周,仿佛建立着一个标记――阿谁标记有些熟谙,仿佛有点像是本身在邮件中,见过的启智公司的标记。
颠末荷兰闻名围海大堤的时候,高俊下车旁观了一段时候――传闻这已经是荷兰第三次大面积围海了,在他面前就是澎湃的波浪,而另一边的远方,较着是一大片低于海平面的修建群,再远一点,乃至还模糊可见之前扶植的大堤遗址。
前人有句话,说的是教会门徒,饿死徒弟,这些行业现在就是这么个环境,老板或者国度,逼着你教电脑事情,等电脑完整把握,然后给你一笔培训费――然后就算你退休。你不想退休也行,去持续上班――但统统的活都让计算机干了,你就在边上干看着,今后一样的岗亭也不消招人了,这个过程就是国度所谓的技术智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