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十三都懵了，嘴巴张得更大了：“啊？”
十三气得双眼通红，死力辩白：“我是鲛人族，我们鲛人三千岁之前本就是没性别的，中间的二百年，也是过渡期，做男做女能够本身选。”
九宸对灵鹤传音：“十三，过来见我。”
灵汐气得冷哼一声，转过甚去，不再理她。她想不通，这十三好好的，如何就恰好要和本身睡觉。这是做甚么。监督本身？还是神尊让她来找阿谁长生结？
九宸凤眸一眯：“那日在长生海，我手中有一枚长生结，被你拿走了！”
九宸才不看部属的怪模样，“今后在我殿里走动，衣裳也穿得素气些。”
灵汐这话说的甜，如果是她的阿爹或者是她师姐青瑶在这里，早就被她迷得团团转了。可惜，她面前站的是九宸。对天族面如冰霜，诛杀魔族时候毒无情。
真是越看越喜好。
十三接到灵鹤的传音，放动手中的事情，很快就到了正殿。她躬身对九宸行过礼，面带忧色，笑道：“十三到现在都还跟做梦一样，神尊你当真活了过来，真是老天有眼，天佑善人。”
九宸居高临下，见少女眼神清澈见底，还带几分的敬佩之情。
十三也是委曲：“我已经做了五万年的女人了。”
男人不为所动的，薄唇轻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