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大殿,天君坐在殿上,百扇仙立于一侧,传唤官宣见山灵国国师,景休安闲不迫走来,撩起衣袍跪下,拱手向天君。
景休沉默半晌,睁眼:“臣现在说甚么,国主都不会信赖了。”
景休不再粉饰:“当初缔盟时便已商定,我帮手你登上王位,取垣渡而代之,你会手刃垣渡,为我的家人报仇。”
百扇仙躬身:“是。”
景休保持施礼的姿式,顿了顿,持续道:“臣已代国主向天君转述了国主因痛失爱女、擅闯天庭的后果结果。天君晓得后也是非常震惊,让臣代他问候国主。”
翎月被石婆婆搀扶着坐下,有些衰弱,强撑着扶手嘲笑:“如何?都无颜直视本君了吗?”
翎月没有答复,眼神里只要刻骨的恨意。
山灵界天息宫大殿外,天息宫外重兵扼守,皆严阵以待,氛围压抑,仿佛有甚么蓄势待发。
景休盘腿坐在笼子内,看了翎月一眼,便淡然的闭上了眼。
声音垂垂趋近恍惚,景休昂首,悄悄地看着翎月。那一瞬仿佛光阴扭曲,穿越时候与空间,统统的笑容与和顺都被卷入时空的长河里。
景休抬起一只手,禁止了赤鷩前面的话,悄悄的望着大殿:“你先在这儿等着。”
翎月拔大声音:“报仇?你若想报仇,就该先自裁赔罪!”
景休仍闭着眼:“公主并非臣所杀。”
翎月惨笑:“问候……好一个忠君体国、为主分忧的国师啊,来人!给我拿下!”
翎月一副了然的神采:“公然,一向以来,你都是为了复仇,才帮手与我。”
翎月俄然胸口一阵顿疼:“你当然无话可说。”她捂着胸口呛咳出血,似强弩之末:“你的部下已全被本君羁押,不消希冀有人来救你。去地下,给我女儿赔命吧。”说完,翎月在石婆婆的搀扶下分开大牢。
翎月衰弱的靠在王座中,极力坐正了身材,盯着景休的眼神中透出恨意,并不说话,众大臣站在翎月下首,偷眼看看翎月,又看向景休。
只见他双手撑地,头深深伏叩下去。
景休难以置信的看着翎月问:“叨教国主,臣犯了何罪。”
翎月不依不饶解开景休的伤疤:“是你出售了你的家人,是你贪恐怕死,害死了你的父亲和兄长,是你叛变族人,才让别人有机可乘!祸首祸首是你!你怎有脸在此说要找别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