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休迷惑:“你家这么好,你为甚么要离家?”
林默絮干脆叨:“哪有灵药啊,明天我还是去孙大夫那边拿点烫伤药吧,你多少谨慎些呀,药很贵的。”
景休冷静看着她,半晌,低声说:“你会好的。”
她看到景休嘴角扬了起来,顿时轻声道:“没骗你,我家实在挺好的,家道殷实,衣食无缺,我爹爹特别宠嬖我,逢年过节都会送我礼品,小时候,他送了我一个金锁,那么大一块,纯金的,都能买个宅子了。我娘也很好,人很和顺,喜好笑,向来不会大声骂人。我奶奶也很慈爱,每到我生辰的时候,就会煮长命面给我吃。”
景休苦笑不已:“如果真的就诊不好了呢?”
林默不觉得然:“你这话说得,仿佛我的耳朵甚么时候就能治好一样。”
景休有些可惜:“那我就永久都看不到你了。”
景休“看”向那只大胆的小鸟,小鸟伸出嫩黄的小嘴,悄悄啄了一下景休的手心,景休俄然握停止,将小鸟死死的握在手内心!
景休面无神采,冰冷的乃至有几分残暴,小鸟被他握在掌心,抽搐着,眼看就要断气,俄然,院门被推开,林默走了出去,大声喊着:“我返来啦!”
桃花小筑,阳光亮媚,秋高气爽,景休坐在树下躺椅上,眼上蒙着黑纱,他神采冷酷,不苟谈笑,白泽正吼呼啸着在院落中追胡蝶,胡蝶飞到草丛上又高高的飞起,它不甘心的跳了两下,胡蝶又从爪间飞走。
夜色深深,景休坐在桌前,他沉着脸神采有些阴霾,体内的白骨钉俄然黑芒一闪,他身材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捂住胸口。
景休听了有些替她心疼:“你耳朵好了,最想听到甚么?”
林默笑的更欢:“你还是先找灵药来把你的手治好吧。”
景休坐起来,饶有兴趣:“哦?这么短长,可喜可贺。”
林默神采极其当真,脑海中是林少海的脸:“小时候爹爹唱给我的一首歌,如果真的能闻声,最想听的,就是那首歌了。”
林默一边为景休清理手上的蜡油,一边盯着景休的嘴,随便的说:“治不好就诊不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