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如许想着,郭太后却又替顾珞委曲起来,“这孩子,小时候她那姨娘便为了救慎哥儿去了。这些年,哀家觉得本身能多少护着她些,没想到,竟要让她受这么大的委曲。”
出了那样的事情,虽瞧着有些不安,却也没有失了稳妥,更没有借着她的庇护,哭着跪求她做主。
郭太后低头看着她,半晌,终因而开口道:“你这孩子,哀家也不瞒你,天子已把统统的后果结果都和哀家说了,哀家自会替你做主的。”
何况,儿子如许做,除了真的喜好这小女人以外,一定没有大局上的考量。毕竟,皇子们都大了,诸妃更有了本身的心机,后位又悬空多年,此时这小女人入宫,后宫这天,怕很快就要变了。
如许的心机,如何能不让郭太后惊奇。
庆和帝天然也晓得母后在担忧甚么,可他还是似笑非笑道:“这小女人那姨娘让淳王府得以香火持续,老宁国公又助朕平西南,安定江山,戋戋一个妃位,又有甚么担不起的。”
可再是震惊,郭太后也很快让本身安静下来。
以是,她想了想,直接便道:“过几日哀家便召了这孩子往慈宁宫来。比及了合适的机会,哀家自会下了懿旨,给了这孩子名分。到时候,六宫便是再震惊,也无人会思疑这事儿有蹊跷。”
“臣女给太后娘娘存候。”
毕竟这些年,儿子并不沉沦后宫,以是儿子对顾家这丫头的一举一动,她如何看不出来,倒像是年青了十几岁普通,和初打仗情、爱的毛头小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