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柯最后的一句话,让季执云不由得感受心中一暖。他和钱柯不过两次相见,从始至终他对钱柯都抱有放不下的防备,但是钱柯正如他本身所说的普通,目标纯洁,仿佛涓滴没有任何不好的动机。
季执云扬起手就要在赵漂的头上落下一巴掌,成果还没等他打到赵漂,赵漂就已经“啊――”的一下惨叫出声。
言语间似在疑问,又已经全数笃定。季执云风雅点头承认道:“既然钱公子已经猜到了,又何必问我。”
“哎……”赵漂刚叹出一口气,昂首就对上了季鸿毅的视野,顿时被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季执云在一边幸灾乐祸道:“你看看,让你说话这么欠打,真挨打了吧?”
钱柯执将扇子合起安排在桌上,用左手悄悄揽住右手衣袖,右手执起酒壶给季执云添了一杯酒:“但是,季将军。你口中所说‘你们’的步队,为何敢如此放心的邀我插手呢?若我猜想不错,想来你的兄长应当也是步队中的一员。你们要插手‘射奕’游戏,就不怕我拖了你们的后腿吗?”
试问如果一个别国之人,刚熟谙你就说和你一见仍旧,乃至在他还是晓得你是将军的前提下,恐怕没有人会不思疑贰心机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