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点头,“等下官把手头上的事情告结束,便随大人归去。”
过看一会儿,大理寺卿俄然道:“对了,关于赵司直……不知他的尸身可在?”
他没想到,动静传得如此之快,现在或许该晓得的人都晓得了,但是此次又牵涉到了谁,才让高大人也如此顾忌?
莫非说,阿离找上江清然,也是跟左丞有关?
“大人此话何意?”
大理寺卿看了他一眼,最后甚么话也没有说。
而叶寻则是考虑着他的话,不解其意。
叶寻倒是踌躇了,不管京兆府尹为何让柳嗣安查这盐食,说实在的,他本是一点都不想碰的,但是现在为了还柳嗣安的情面,他才不得不参与此中。他怕说出来以后,大理寺卿会萌发分一杯羹的设法,并且,此事还牵涉到江清然身上去……叶寻在心中细心衡量以后,便答道:“大人……下官只是猜测,是或不是,现在也还没有个确数,不易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叶寻感觉有些荒诞起来,江清然和左丞,如何能够呢?
“不是陛下。”
叶寻一愣,有些不明以是。
叶寻一惊,“大人您……”
大理寺卿打量叶寻的神采,说道:“我瞧你仿佛也好的差未几了,是否该归去了?你不在总感觉做甚么都不顺心。”
叶寻听了,不由苦笑起来。他之前忙得脚不沾地,天然是因为祸害在身边带着,天然是走哪儿死哪儿了,而在他养病的这段光阴,阿离已经走了,转头又勾搭上了江清然,没工夫来祸害叶寻了,这大理寺天然也就温馨下来了。
“大人也是喜好这幅画?”叶寻轻手重脚的走到大理寺卿身后,说道:“这幅画,是家之前高价所购的,挂在这里也不晓得有多少年初了,现在下官还是第一次见到看到画就挪不动步的人。”
叶寻松了一口气,“如此说来,也不必然就会有甚么事情,我只要帮他把盐食找到,以后就抽成分开,也扯不到我身上去。并且……我大抵已经找出了盐食的下落了。”
大理寺卿本来满含笑意的脸颊一僵,他叹了一口气,道:“案子倒是没有甚么案子……说来也奇特,你之前在大理寺当值的时候,案件迭发,老是忙得脚不沾地,可你现在病了,反倒消停起来,也不知是甚么事理。”
说着,他便分开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