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皱眉道:“你还没死,那里来的坟头?的确胡说八道!”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功德――”阿离的肝火刚起,却又很快的消逝下去。她不晓得想到了甚么,又轻笑了一声。
“我现在便能够杀了你!”阿离咬牙道:“你死了,就不会再来坏我的事了。”
砚池打翻了墨迹,洒落在叶寻方才批阅的卷子上,弄出了玄色的陈迹,连笔迹都看不清了。
坟头?
顺着耳朵的表面,她指尖一向向下,最后停在他的衣领旁,这里有衣服的停滞,使她没法向下。
她放开叶寻的脑袋了,倒是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使叶寻和本身对视。
她冷眼看着叶寻,明显刚才,她还那么和顺的和他说话,现在却又变了脸。
叶寻和阿离对视着,对她眼中的杀意恍若未觉。
叶寻俄然想起来,他仿佛是没有和阿离好好的说过一句情话。说出来的那些像情话的话,却老是带着杀气的,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但是阿离却不放过他。
他乃至还笑的出来,“除了杀人,你还会甚么?阿离,你这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阿离挑眉,她现在的确是肝火横生,只不过她早已风俗了粉饰和埋没,对于情感,她老是能节制得炉火纯青的,就如同她做戏天衣无缝一样。
叶寻不晓得此时该说甚么,他不想和阿离有这么密切的打仗,一点都不想。
叶寻眨了眨眼睛,半真半假的道:“你想和我死在一处?”
阿离就像个凌辱女人的恶霸般,老是对他动不动就脱手动脚,还不容他抵挡。而叶寻……则是被恶霸凌辱的阿谁女人……
叶寻嗤笑一声,他正想反唇相讥,可等他再度看向阿离的时候,却发明她已经走了出去了。
“真是恬不知耻!”
有很多事情,是没有事理可讲的,叶寻也曾试图压服本身,但是真的没体例。
阿离听了,不但没有把他放开,反而是双手搂着叶寻的脖子,紧紧的抱住。
她伸手戳了戳叶寻的脸颊,咕哝道:“你喜好我,却听任我一小我,都不帮帮我,真是个狠心的人。”
阿离所求的,本就和他相悖,而他本也身处**当中,要抽身又谈何轻易。
阿离弯着眼睛笑起来,“这么说来,你果然喜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