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离笑了笑,“我不是甚么人,叶寻他是我的心上人,他中了蛊毒,我很难过。不过现在好了,有你帮他解毒,我就能放心了。”
阿离手上此时缠着蓝朵朵的那条蛇。蛇吐着殷虹的信子,在阿离面前收回嘶嘶的声音。
蓝朵朵刚想哭几声来示逞强,但是阿离却很和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口中的语气变得很温和,“那就费事你了,他伤得很重,需求你来治他,你可千万别把他治死了。”
阿离的手指顺着蓝朵朵的脸颊,随后逗留在她的颈脖边,很轻柔的抚了抚,“请你必然要治好他。”
“你真是个坏女人。”阿离半点也不怕她,她乃至还很有闲情的轻摇着双腿,树枝跟着她脚上的弧度,也跟着一摆一摆的。
“是叶寻叫你来解蛊的吧?”阿离在蓝朵朵耳边低声的说了这句话。
“你快停下!”蓝朵朵说着,大呼了一声,快速跑到水缸边,大把大把的捧起水来洗脸。没过量久,她脸上的脏东西和眼睛里的异物都洗去了。
阿离没有答复她,而是问道:“他们都死了么?”
阿离眯着眼睛,看着蓝朵朵好一会儿,“你真是个标致的小女人,可惜太坏了,真不讨人喜好。”
她阴恻恻的盯着阿离,随后倒是笑了起来,如同一个真正的豆蔻韶华的女人。
她又惊又怒,反部下认识就想把胭脂盒拍到阿离脸上,但是阿离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疼得蓝朵朵嗟叹出声来。
蓝朵朵撇了撇嘴巴,而厥后到水缸前,她伸脱手在里头搅了搅,水里冰冷的温度使她的小脸皱起来。
蓝朵朵现在感觉,本身无往倒霉的把戏对这个女人不管用了,这个女人底子不像别人一样,一样那么怕本身。
阿离嗤笑了一声,她把蛇扔回蓝朵朵的怀中,说道:“这条蛇也真不利,人家冬眠睡得好好的,却被你刨了出来,还莫名其妙成了你的蛊物。”
蓝朵朵忿忿抹去脸上的水迹,待她再看向槐树时,便发明阿谁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地上了。
蓝朵朵故意想找阿离算账,但是现在反而不急了。她又转过身来,对着水缸照起了镜子。她嘟了嘟嘴巴,随后从布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精美的银盒来,她手指在里头点了点,最后在唇上勾画出艳红的唇色。
顿了一顿,阿离又笑道:“不对不对,不是这条蛇不利,是叶寻更不利些。”
“死了。”蓝朵朵大声道:“你晓得有杀人灭口这一说吗?你都瞥见了,那我也只好把你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