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轻嗤,“恕甚么罪?本官不过是信口雌黄,随口歪曲你罢了。”
柳嗣安淡淡道:“也没甚么,我平时觉得我已经够讨厌了,但是乍然一见到气势竟然比我还放肆的人,内心不免有些不舒畅。”
叶寻不把他这幅模样放在心上,但是他刚要命令把老五抓起来的时候,船舱内里走出一其中年男人。
老五神采一变,他的手放在腰部一向按着,叶寻看了他这个姿式,眉头先是一皱,随后倒是轻笑了起来,“你们还愣着何为,本官说了要把他抓起来,你们怎的还不脱手?”
中年男人低下头,让开了。
柳嗣安轻嗤道:“他们如此的有底气,也不会是有恃无恐罢了。他们感觉他们再次出来,也会有人把他们捞出来,以是气势更加的放肆,也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若不是要找……”柳嗣安设了一顿,持续道:“不然我真想把他们都抓起来,每小我都打上好几顿板子出出气。”
中年男人神采一僵,他干笑道:“只是最后不是水落石出了吗?这只是一场曲解,小人可没有看出那些违法的活动,不过是那些下人一时猪油蒙了心,背着小人偷偷做的罢了,人不是还在关着么?大人此番又为何找上来了?”
“本官做事,还用得着向你交代!”柳嗣安冷冷瞥了他一眼,眼中的神情比老五更加轻屑,“本官即便是不怀美意,那又如何?你又是以甚么身份来质疑本官的?”
“不必理睬,贩子刁民,计算也未免掉价。你又何必同他们计算?”
老五眼神发狠,“你这昏官血口喷人!叶寻却也懒得理他,他对着身后跟着的侍卫一下领,几人就把老五团团围住。
柳嗣安听了,嘴角一哂,打断他,“你莫不是忘了?你前些日子不是还往京兆府走了一趟?本官可都还记得呢。”
柳嗣安抬手,指着一艘停靠在岸边的船只,“就是那艘,本来是要开到淮河那边去的。”
河边有几株杨柳斜斜的站着,它们垂下的丝绦落入水中,在河面轻抚着,轻风吹过,柳条摆了摆,河面也跟着荡出几圈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