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的脸颊狠狠一抽,眼神变得有些阴鹜起来,他正想说话,叶寻却道:“本官思疑你现在在船上窝藏要犯,以是过来搜一搜。而本官传闻你是有前科的人,连发卖官盐这类事情都敢做,真可谓是胆小包天。所觉得了安然起见,本官还是先把你抓起来,打你一顿板子,让你招出朋友再说。”
柳嗣安道:“是清算过了,我之前派人来搜的时候,现场就很洁净了。”
他的脸上带着一道刀疤,不长,但是却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凶暴了。柳嗣安眯着眼睛,他认得这个脸带刀疤的人,那些人都叫他老五。
河边有几株杨柳斜斜的站着,它们垂下的丝绦落入水中,在河面轻抚着,轻风吹过,柳条摆了摆,河面也跟着荡出几圈波纹。
老五神采一变,他的手放在腰部一向按着,叶寻看了他这个姿式,眉头先是一皱,随后倒是轻笑了起来,“你们还愣着何为,本官说了要把他抓起来,你们怎的还不脱手?”
房间内很整齐。
他们现在已经来到了那处晚到,叶寻正蹲在岸边,他眯着眼睛一向看向对岸。
“人死了以后,你就有借口把他们给扣押下来了。”叶寻看了他一眼,“他们现在急着走,天然不会自找费事,如何会在风波尖口上挑选杀人,来引发你的重视?”
叶寻不把他这幅模样放在心上,但是他刚要命令把老五抓起来的时候,船舱内里走出一其中年男人。
叶寻点了点头,道:“我们上去瞧瞧。”
“既然是沉尸的话,那么尸身必定绑侧重物,不然就会浮起来,让人发明。”叶寻道:“我现在不太同意你的说法,这河中固然激流多,但是必然不会被冲刷到别的处所去,他现在必然还好好的躺在河底下。”
老五的神采更加的丢脸了,但是却把一向放在腰间的手放下,他慢吞吞的走上前来,低声说道:“还请大人恕罪。”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船只,那船上本来坐在船面上的人瞧见了,嘴角噙着一抹嘲笑,即便他感觉本身面对的是朝廷的官员,但是却涓滴不客气,完整没有普通的贩夫走狗见到官员该有的谦虚。
叶寻轻嗤,“恕甚么罪?本官不过是信口雌黄,随口歪曲你罢了。”
柳嗣安的神采有些严厉,“天然是去找盐食的下落。”
很久以后,他伸手画了一个范围,“就是在那一块处所,你找一下熟谙水性的人,让他们潜入河底去寻觅尸身,应当不会错了。”
“或许他们之间相互思疑,前面才肯定的呢?”柳嗣安道:“如何说都是一起同事的人,要想发明对方身上的疑点,还不是轻而易举?不管如何说,体例应当比我们这些外人多多了。”
本来不晓得告发的人是谁,厥后才清楚的,那么他们是如何晓得的?
柳嗣安抬手,指着一艘停靠在岸边的船只,“就是那艘,本来是要开到淮河那边去的。”
柳嗣安实在惊奇得很,如何也想不明白。
侍卫一听,赶紧刷的抽出腰间配着的长刀。长刀透露在阳光之下,反射出令人刺目标暗芒,令人不寒而栗。老五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如同林间的老虎普通,弓着身子防备。
“本官做事,还用得着向你交代!”柳嗣安冷冷瞥了他一眼,眼中的神情比老五更加轻屑,“本官即便是不怀美意,那又如何?你又是以甚么身份来质疑本官的?”
老五一听,蓦地昂首看了叶寻一眼,眼中的残虐肝火更加深了。
“很较着,他们清算过了。”也难怪肯让他们上来搜。
“等尸身找见了,你接下来要做甚么?”叶寻问道。
中年男人用力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对着叶寻陪着笑容,“大人此话何意?我们可未曾犯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