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笑了笑,摆摆手,晓得周直找上门来是有事相求,他也不戳破,又陪着周直客气了两句,这才说出此行的目标。
沈鸣道:“我另有拳头,你要不要也瞧瞧?”
看来教员身上另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处所,陈傲在心中如此想到。
周直道:“道长请说。”
“师叔,本来就是嘛,这世上哪来的甚么算命卜卦,再说了,我……”
沈鸣翻开新的一页,头也不抬的回了句,“甚么事?”
陈傲回道:“那人三十来岁,文士打扮,带着位女人,自称是叫判官笔周直,对了,他还亮了他的侠客令,教员,那但是侠客令哎,并且还是四级的,我还是……”
四海镖局,会客堂。
“你……你……你……”
他正想开口辩驳,周直已经开口了。
“前面带路。”
一夜无话,次日凌晨。
周直迷惑地看着沈鸣,然后转头将摸索的眼神投向袁红。
陈傲微微张嘴,看着周直的行动,心中如此想到。
周直更是直接,“道长神通,还请道长脱手,本日起,我周直便是四海镖局的人了。”
周直站起家来,抱拳鞠躬:“沈道长,那东西乃是家师的拯救之物,现在因为我的原因下落不明,周某实在罪该万死,还请道长大发慈悲,帮我一次,道永今后如有叮咛,毫不推让。”
沈鸣手中捧着本《江湖记事》在看,边上还放着小山般高的一堆,都是往期的《江湖记事》,是沈鸣让陈傲去找来的。
陈傲则是有些懵逼了,教员这话是甚么意义啊,一个字一个字他都明白,可凑在一起她如何感受有些含混呢?
房中。
沈鸣评价了一句,正想将书翻到下一页,内里俄然传来拍门声。
周直面色一正,“红儿,出门在外,记得慎言,江湖事,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沈道长高深莫测,岂是你能随便测度的,再说了,事到现在,我们另有其他体例吗?”
听了这话,袁红哭的更加悲伤了,一溜烟地小跑着出了厅门。
周直闻言有些错愕,明显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要求。
沈鸣看也不看袁红,倒是陈傲闻言非常活力,心中感觉这女人瞧着挺标致,可嘴如何就这么毒呢?
哭……哭了!?
“你甚么你,我看是常日里你师父太宠着你了,小小年纪便不知天高地厚,给沈道长和这位小兄弟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