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闭,就等这些金甲虫咬了我心,穿了我的肠。我一命赔一命,我就在这儿等死。
只见他拿出了一个古朴的铜镜,铜镜两边刻着两个三岁顽童。他把铜镜夹在了事前筹办好的供奉台上,然后敬上三柱高香。
“苗疆的人,你们想杀我,就杀了我吧。我认了,其他你们几派,你们要报仇,找九世邪君。不要降不住猪肉降豆腐,只会欺软怕硬。”我对他们吼道。
我瞪着这个山羊髯毛老头,一时无语。
我猜这个恨我的蓝衣女人应当是苗疆白教的人,而我肚子里金甲虫,也应当是出自她们之手。
“你害死我徒弟,你该坠入万毒坑中被毒物撕咬而死。”刚才接引我的阿谁蓝衣女人现在对着我低声说道,她的眼中充满了仇恨。
这山上没有路,满是靠扒开挡道的树枝,一步步走出来了。上到了半山腰,我能听到山上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吐出这条金甲虫后,肚子里又传来了一阵穿心般的疼痛,就像是肚子里有东西啃咬我一眼。
山羊髯毛老头走到我身边,他说道:“我是青羊宫的代掌门左老道,我青羊宫善于占卜之术,我在青羊梦境之下,看到是你拔了苗疆白教掌门的本心草,我又占卜出,五派的掌门之死都是因一个叫张小吉的人而死。我问你,你是不是叫张小吉?是不是你拔了那株本心草?”山羊髯毛老头一板一眼的问我道。
嘴上还振振有词道:“敕起宝镜照明光,降落凡阅点兹装,起绍上聋,起怒上耸除,照地地颈家,赫赫威风恶、金木水火土由吾生,降落凡船点绽侓,吾口举太上老君敉照。”
还没比及我被四派审判,我俄然感受一阵恶心,肚子中一阵绞痛,呼吸也变得磨难。一阵阵一难以停止的恶心,让我干呕起来。呕着呕着,我俄然吐出了一条浑身发着金色光的甲虫。
的确,她们恨我,我能够了解。其他四派掌门是被九世邪君所杀,而苗疆白教的掌门,倒是死于我手。固然是我当时的心智是受控于九世邪君,但是我现在就算解释了,他们底子不会放过我的。特别是苗疆的人。并且他们正在肝火中,他们只信赖他们的从镜子里看到的所谓“本相”。
我俄然感遭到有人扶了我一把,并且仿佛有一股温热而舒畅的气流顺着那扶我的手掌进入了我的身材。刹时安抚了我体内躁动不安的金甲虫。
山羊胡胡老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四周的人点了点头,他说道:“就是他了,和我在青羊幻景里看到的拔草之人,模样一模一样,应当错不了的。”
这藏地圆光镜两边纹刻着两个三岁顽童,现在在手电光的晖映下,渐渐的动了起来。只见他们从镜子里跳出,跳到了龙虎山掌门的棺材板上,龙虎山弟子立即推开盖紧的棺材板,让仙孺子看到他们死去的徒弟,以后仙孺子又跳到了茅山派掌门的棺材板上,弟子们推开了茅山派掌门的棺材板,以后是青羊宫,最后是苗疆白教。
门徒立即高举手电筒对准了铜镜,手电筒光刚照在铜镜之上,铜镜将手电筒的光反射到了张玄宗身上,只见张玄宗略微挪一挪身形,将手心对准铜镜的反光,手背贴上刚才画好的符箓。
“王楚元,你如何这么慢啊,我还觉得你连个小毛孩都搞不定呢。”蓝衣少女对瘦高个说道。
“这小子嘴犟,不肯承认。左老道,你阿谁青羊梦境也只要你一人看到,并且只是仓促一瞥,看个半拉子片段,你说是他杀的人,他如果不承认,你也拿不出证据。你看我露两手,保准让他无话可说。”说话的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是龙虎山的代掌门——张玄宗。